卻聽見對方忽然在那頭笑了一下。
“我可沒說這麼做對我有好處。”寧久夏冷聲說道,“可是寧久歌,你既然打電話來必然是準備求我,你這種態度……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求他?!自己是傻到家了才會去求他的吧!
想到這裏,心中更是一片焦燥。
“我求你,算了吧,我隻是來確認,既然真的是你做的,那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把她給保下來!”
吼完之後瞬間按下了掛斷鍵。
看見寧久歌憤怒成這個樣子,笛鹿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背,輕聲安慰著他。
可是這件事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就這樣子任由他發展嗎?
周梓墨看見他剛剛的表情,知道他現在也必定是生氣不已,自己想來也會覺得憤怒。
若是換成自己家人……
算了,自己家人已經對自己做了這種事情了,他也不願意再多說別的什麼。
“沒事的。”他伸出手拍了拍寧久歌的肩膀,“所以說是他幹的嗎?”
寧久歌的神色難看:“不是他還會是誰?!”
見到他如此憤怒的語氣,笛鹿一時間也沒有說話,隻是半晌後,卻忽然輕聲說道:“其實……我是拿了槍的。”
“什麼?”聽見她忽然這麼說,寧久歌的臉色變得更是難看。
不過因為是笛鹿,他瞬間把自己憤怒的情緒給壓抑下來了。
“你說……你拿了槍?”他輕聲問道。
笛鹿點點頭。
寧久歌的麵色變得更是難看,於是隻能歎著氣,看著她:“你不是答應過我再也不碰了嗎?”
卻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被背叛的感覺。
卻看見笛鹿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我拿了!但我後來偷偷的藏了回去!”
“藏到了那裏?”寧久歌皺起眉毛看著她,這就說明槍上麵多少還是沾到了笛鹿的指紋才是。
隻要那把槍不被找到就好了吧,或者把上麵的指紋擦幹淨。
“常予眠的家裏……”笛鹿看著他,輕聲說道。
常予眠家?
“所以……你就是……了一下?”寧久歌有些緊張的看著她,問道,手上也做出觸碰的動作。
笛鹿點點頭。
寧久歌的心忽然放了下來,這說明笛鹿沒有背叛自己,而且她也沒有想過要拿那把槍怎麼樣。
這個樣子的話,就好多了。
隻是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卻忽然聽見走廊外麵忽然有人低聲驚呼,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的動靜。
一時間,寧久歌有種不好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刻,門被推開,一群十分警戒的警察站在了門口,看著裏麵,麵色十分的嚴肅。
其中一位拿出了警察證,走到了笛鹿的麵前,看著她,冷聲道:“你就是笛鹿?”
笛鹿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一副手銬銬在了手腕上。
“麻煩您跟我們警局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