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寧久歌堅定的搖了搖頭,對著他說到:“不可能的。”他笑著,“他們一定會打電話給你。”
寧久夏的眉毛皺得更深,隻是剛想要說話,便發現共線電話響了起來。
他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伸手去接了電話,卻聽見對方跟自己報告下麵的情況,並且請求支援。
而這裏麵,就有一個女子被困了。
這麼一說,他便明白了寧久歌去哪個地方的意義。
“您會親自過來嗎!”對麵的人忽然緊張的問道,“他們帶了槍!”
聽見這句話,寧久夏的眉毛忽然皺了起來,眼神也看向站在那邊的寧久歌,眉宇間是說不清的故事。
沉默半晌,他終於開口。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他冷聲說道,便把電話掛斷,轉過來看著身後的寧久歌,一時間沒有說話。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看著眼前的男子,冷聲問道,“還是說那個被困的女的,是你的老婆?”
“是。”寧久歌冷聲回答道,“對方有槍,你去肯定是被針對的焦點,可是我去就不一樣了,她是我妻子,自然是我被針對。”他看著眼前的人,緩緩開口,說到。
而且自己會用槍這件事情寧久夏也是清楚得,當初自己求著他帶著自己進訓練營,他也帶著自己進去了。
然後自己會些什麼,他都知道。
“這就是你要去的理由?”寧久夏看著他,總覺得這不是真的。
向來把自己看得比誰都更重的寧久歌,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性命。
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隻是卻看見寧久歌忽然一笑,說到:“是,就是因為她。”
看來自己什麼時候還得去看看這位女子了。
寧久夏在心中想著,卻也沒有再阻止。’
既然寧久歌要代替自己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說到底,自己還是得和他一起過去,自己也得看看為了那個女人,他究竟能夠拚到什麼地步。
“先生,她現在應該量體溫了。”護士的一句話,把寧久歌從回憶中給拉回來了,並且遞給他一支體溫計。
“五分鍾之後取出。”說完便離開了。
他拿著那隻體溫計,放進了笛鹿的口腔中,眼神中滿是緊張的神色。
沒想到多年後的重逢竟然是這樣,自己也說過再也不去找寧家人幫忙,到底是自己破除了這個約定。
想到這裏便伸出手揉了揉笛鹿的頭發,眉眼之間滿是溫柔和愛意。
如果沒有笛鹿的話,他今天應該也沒有辦法躲過那枚子彈的吧。
他心中明白,隻要自己躲了過去,他們就贏了。
到最後,他也贏了。
“這便是你的妻子?”身後卻忽然響起了寧久夏的聲音,他“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身後的人,滿眼都是敵意。
“你別這麼緊張。”看見他的表情,寧久夏一瞬間也覺得很是不滿。
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