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沒事了。”她被抱著放到了車上,手中還捧著一杯熱可可,可是身體還在不斷地顫抖。
他伸出手摸了摸笛鹿的頭,發現有些太燙了。
“你是不是發燒了?”
笛鹿卻搖搖頭,沒有說話。
看見她的表情,寧久歌皺起眉毛,看樣子是真的感冒了,那現在還得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去打針,不能就這麼燒著才是。
“你要帶我去哪裏?”看見寧久歌坐上了駕駛的位置,想要開車帶著自己離開,她一瞬間有些著急。
寧久歌皺起眉毛看著她,說到:“去醫院。”
“我不要去醫院。”笛鹿把熱可可遞到了單嬋手上,眼神十分堅決的看著寧久歌,冷聲說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這一下倒是讓寧久歌也有些驚訝,眼神滿是冷漠,“怎麼,你還有社麼麼想做的是我不知道的?”
笛鹿看著他,半天沒有說話。
“如果你沒事,那我們就走了。”他說到。
“等一等。”笛鹿看見他發動車子,急忙說道,“還有人在天文館裏麵。”
寧久歌的眉毛一瞬間皺了起來,好想知道下一句她會提起誰。
“常予眠還在裏麵,要是我就這麼離開了……”笛鹿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聽不見。
果不其然。
寧久歌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眉毛緊皺,看著笛鹿沒有說話。
隻是單嬋的眼睛也在一瞬間睜大了。
“你說誰在裏麵?”她驚訝地問道。
寧久歌打電話叫她過來的時候隻通知了自己笛鹿在裏麵,其他的就沒有多說話。
果然自己應該多想想的,常予眠在裏麵的話,自己就不能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你怎麼還念著他。”寧久歌的語氣一時間變得很是不好,他自己為了笛鹿操心前操心後,她現在一下怎麼想到另一個男人。
還是個縮頭烏龜,等著這一切結束了才想起來他也在的人。
笛鹿……
隻是她的眼神卻變得有些倔強,“他隻是為了保護金氏夫婦才進去了的,久歌,你能這麼敵視別人。”
寧久歌聽見她這番話有些氣笑了,他敵視常予眠?他有什麼資格值得自己敵視?!
看見笛鹿的臉色紅撲撲的,伸出手再次摸了摸,果然更燙了
自己就隻當她是不舒服好了,其他的自己也不願意再多追究。
卻在此時看見了單嬋的表情,她好像很想出去。
“你要去找他麼?”看見她的表情,寧久歌問道。
卻見對方點了點頭。
於是他也不再阻攔,把門給打開,然後看著笛鹿,臉色很是難看的說到:“既然現在單嬋要過去,你就呆在車上就好,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笛鹿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無論寧久歌說什麼她都是點點頭,渾身上下的力氣仿佛被人抽空了。
靠著椅子,笛鹿的臉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