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他到底是好奇,畢竟笛鹿現在不在公司,這種事情如果想知道的話,肯定是有人和她主動說起的。
而這個人不是常予眠,就是溫妍本人。
“溫妍自己和我說的。”笛鹿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看著寧久歌,說到,“她已經樂開花了,所以上次就沒有忍住給我打電話,十分開心的炫耀了一番。”
說著便看向了他,眼神中是不滿,“這可都是你慣出來的。”
這一句話倒是讓寧久歌吃癟了。
畢竟在公司裏麵,溫妍的權力已經很大了,而且已經是擺到了明麵上的那種,給些陽光就變得燦爛無比。愈發不把員工放在眼裏。
而她越是這樣,寧久歌心中就越是多了一份底。
她一直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常予眠的人,隻是從常予眠的身上卻並沒有挖掘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因此隻能從溫妍這邊來找了。
並且最近這段時間他也停止了對於新項目的研發,隻是表麵裝了個每天都在研發的樣子,而這樣也確定了,公司的確是有人在內部搞鬼。
畢竟就算沒有進行這個行動,資本也在不停地耗費,並且每天都是一筆巨款。
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些錢會流通到哪個地方,會到誰的手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俞浩翔或者常予眠兩個人了。
因為也至於這兩個人,會對自己的公司虎視眈眈這麼久,而其它的人則不用說。
風波輿論過後,周梓墨的那邊已經回溫很多,隻是還是不算太穩定,還是要時不時的召開發布會,聲稱要嚴討那個做壞事的人,並且要將其抓起來曝光,還自己一個清白。
然後就積極配合警方調查。
順便把那一整個批次的香水全部都回收了,還采訪了幾個女士,讓她們證明一整瓶都快用完了也沒問題。
並且每個被回收的人,都送了一瓶最新款,請她們先行試用。
就算是香水用完了一瓶的人也不用擔心拿不到,他們照樣送。
衝著這一波操作,聖享圈粉無數。
並且現在也有很多人在為他們發聲,說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大公司幹的,定時有人故意為之,才造成這種後果。
說到底,是那個撿香水的女人不對,還有每個人,環環相扣,都不對。
隻是死掉的那個女人的家人卻並不滿意,知道聖享是個大公司,若是能在她死後從它的身上訛詐一筆天價巨款,那後半生也不用愁,直接靠著撫恤金過日子便可。
可是聖享哪裏會這麼輕易的答應這種要求,自然是給了些錢,但是不會給太多。
對方揚言要找律師,並且還說要在法庭上見。
隻是聖享還未做好準備的時候,一紙訴訟把他們告上了法庭,之前的公司辯護律師被人給收買了,所以決定從公司獨立出來。
這樣子便也沒有人為他們辯護了。
“所以我就和他說,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