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肯動手,寧久歌有些急了。
笛鹿可是胃不好,如果不吃東西的話,萬一胃病犯了,那疼起來可是真的難受,不說別的,自己看著心中也會覺得十分的難受。
所以無論怎樣他還是希望笛鹿可以多多少少吃些東西。
她實在不肯動手,寧久歌隻好自己上了,端著那份小食,坐到了她的身邊,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喂著她。
好在自己親自上手,笛鹿終於是吃了。
寧久歌一直懸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隻要笛鹿願意吃東西,那一切都很好解決了。
他笑了笑,看著笛鹿,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心疼地說道:“你要是不吃東西的話,你胃病犯了,得多難受啊。”
隻是笛鹿卻再一次控製不住,她隻要心中一想到這這件事情是單嬋做的,自己就覺得她不可原諒。
東西到底是沒有吃完,還剩了許多,笛鹿心疼食物,還是打包了起來,帶到了醫院裏麵去。
隻是剛剛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趙嘉翊換好了便服,從裏麵走出來。
“你們回來了。”他笑著和他們兩個人打招呼,看著他們說到,“笛繼東已經好了很多,隻要不再誤食有毒的東西就可以了。”
他說著便看向了笛鹿,忽然咧嘴一笑,看著她說到:“那個檢測報告,這個時候差不多也應該出來例如吧。”
這一提醒,笛鹿的精神瞬間就起來了,轉身就往化驗科跑去,她現在就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單嬋做的。
看見她離開,這個地方再次隻剩下這兩個男人。
趙嘉翊整了整衣領,從寧久歌的身邊走了過去,臉色十分的高傲。
看見他這樣,寧久歌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在對方離開他不遠處的時候,忽然說話了:“你真的覺得你做的事情,不會被發現?”
對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寧久歌。
他眯著眼睛,因為不能確定眼前的人究竟知道了自己什麼事情,於是隻能夠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什麼不重要。”寧久歌得到他這句話,轉過身便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對於他的鄙夷,“重要的事,法律總會把一些事情給搞明白的。”
他這麼說著,看著眼前的人,卻看見對方忽然咧嘴一笑。
“法律的事情,我怎麼能搞得清楚呢?”他也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說到,“好了,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裏說些什麼,我也搞得不是很清楚,算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便轉身想要離開,卻聽見寧久歌再次說話。
“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沒人看見。”他這句話倒是直接震懾到了趙嘉翊。
對方再次轉過身來,衝上去就揪住了寧久歌的衣領,麵色十分難堪的看著他,怒氣衝衝地說道:“你雖然是總裁,但是說話也得有憑有據,別以為我們倆有相差很多!”
寧久歌卻輕輕地把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拍開,冷笑著看向他:“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是既然你觸及到了我身邊人的利益,我自然是不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