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著用這種方法得到自己,未免也太過可恥了些!
這麼想著,轉身就把腿抬起來,對著他的肚子來了一腿,讓對方不能動彈。
“啊——”被人忽然一下撞了肚子,常予眠沒有忍住大聲吼了出來,並且十分難受的捂著自己的肚子,鬆開了抓著笛鹿的手。
她趁著這個空當,轉過身就溜了出來,並且看了一眼痛苦的常予眠。
笛鹿是特意找準了那個地方,一腳踢過去,肯定會疼痛無比,做出這種事情,饒是常予眠也應該受到這種懲罰。
她的頭被被弄得亂糟糟的,而且衣服也亂七八糟,儼然就是一副被人欺淩的樣子,看上去可憐兮兮,十分的慘。
她不慌不忙地看著常予眠痛苦的坐在沙發上,自己則拿出包包裏麵的鏡子和梳子,整理起自己的頭發,還有衣服。
一番打理好了之後,看常予眠的樣子也好了很多,於是笑了笑,走到了他的眼前,伸出手對著他的臉來了一個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音響徹整個大廳,常予眠的嘴角滲出血來。
此時他的肚子疼痛,與臉上這火辣辣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了。
他也不會武功,如果正麵和笛鹿打起來自己根本沒有勝算,今天是自己大意了,沒有管住自己的想法和手。
常予眠倒是認錯態度挺好,不敢抬頭看著笛鹿,而是低著頭,輕聲說道:“對不起。”
可是這對笛鹿的傷害,那裏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徹底解決的?
笛鹿看著他,也不多說話,今天的事情既讓也發生了,她就沒有辦法裝作不知道。
以前常予眠再怎麼明麵上示好,也隻是明麵上,根本沒有實際的操作,可是今天卻做出這種事情……
她心中隻覺得惡心,難以忍受。
“你不再是我哥哥了。”笛鹿看著眼前的人,低聲說道,“你讓我覺得惡心!”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在常予眠的麵前消失了。
回到家中,卻看見寧久歌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麵色冷漠的目視著前方,一言不發。
笛鹿知道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剛準備躡手躡腳離開這個地方,卻看見他轉過頭便看向了自己,冷聲一笑:“笛鹿,你去哪裏了?”
聽見他忽然叫住自己,知道這下子不能裝過去了。
“我……我在醫院啊。”她心虛的說到,“我剛從醫院回來。”
“醫院?”他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說到,“可是我去醫院接你的時候,怎麼聽見單嬋說你去找常予眠了?”
這個單嬋!笛鹿在心中低聲罵道,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這樣!
可是到底是被說了出來,她也不能夠在掩飾什麼。
隻能走到寧久歌的身邊坐下,拉了拉他的衣袖,看著他小聲說到:“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