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她最信賴的大哥哥不是嗎?為什麼現在什麼都不和自己說了,怎麼能因為結婚了就不找自己了!
常予眠麵色煩躁的看著茶幾,臉色變得難看不已。
自己在笛鹿的心中究竟是什麼,她是不是其實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和她的關係,什麼哥哥?
自己根本就沒有做哥哥的樣子,她也表現得不像個妹妹。
因為覺得自己的傾訴再次變得不對勁,他也不願意再往這方麵多想些什麼,恰好在詞首樓上傳來了動靜,他知道是於思博的病發作了。
想到這裏便笑了笑,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每次自己不開心,都是於思博讓自己開心的,這麼想來,這個人還真是必須留著,絕對不能殺的人呢。
往樓上走了上去,看見他正靠著角落,不斷地低聲呻吟著,麵色也變得很是難看。
看上去倒是很像毒癮犯了。
“怎麼了?這麼難受?”他笑著在於思博的麵前走來走去。
看見常予眠走進來的一瞬間,他急忙靠在了常予眠的腳邊,十分緊張的拽著他的褲腿,眼神中也是對於某物的欲望。
“給我……求求你……給我。”他的聲音斷斷續續,聽上去嘶啞無比。
隻是那人卻對著他微笑,“你想要什麼?你倒是說啊,你就這麼求我,我很困擾的。”
不僅如此,他還看著下地上爬的那個人,笑著用腳用力的踢了一下他。
那人被踢了一腳,沒有覺得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看著他說到:“你踢我開心了嗎,所以現在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嗎?”
看見他這般失去了自己的樣子,常予眠隻覺得惡心無比。
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存活於世,自己怎麼會讓這種人留下來。
隻是無論他怎麼想把這個人從自己的身邊踢開,那個人還是會爬過來,緊張的抓住他的褲腿,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渴望。
“求求你了,給我。”於思博雙眼瞪大,紅血絲從裏麵顯露出來,看著隻覺得可怕極了。
看見他這般模樣,常予眠忽然笑了。
他就喜歡看著別人這般求著自己,當自己的舔狗,最好是什麼都求著自己的那種人,他是最喜歡了。
看見於思博這般模樣,他笑了笑,從身後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他的手上。
對方的眼睛瞬間睜大,隻可惜自己的雙手被綁著,無論怎樣也沒有辦法把那個小藥丸一樣的東西塞進嘴中。
而那顆藥丸中放的是讓人上癮的藥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成的,但是就是很容易讓人感到上癮。
而於思博就是在來的第一天被常予眠強行喂下了這個東西。
他要的就是對方生不如死,做一隻自己的走狗,每天來求著自己要東西,這是他最想的事情。
想到這裏,看著於思博因為嘴唇接觸不到那顆藥丸而感到費力和難受的時候,他忽然笑了,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別……別走,求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