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正好找了個借口從他公司離開,拿了八億離開,剩下的他說之後給自己,會連本帶息。
不過自己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坐待什麼地步。
“你知道你丈夫現在很缺錢嗎?”常予眠幫笛繼東擦著身體,忽然看著笛鹿,問道。
這句話倒是讓笛鹿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然後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寧久歌基本上是不會跟自己說的,更別說缺錢了,公司的事情,自己現在也很少接手了,幫他做的也是跟報表不相融合的東西。
怎麼可能知道公司的財務狀況?
“他……他怎麼了?”笛鹿有些緊張地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知所措。
“你幹嘛說啊!”單嬋在一旁也聽見了他們說話,隻是聽見這句話之後,單嬋徹底忍不住了,走到他身前,拉了一下常予眠的衣服,看著他眼神緊張。
“我還不能說了嗎?”常予眠看著單嬋,小聲地說到,“反正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他自己丈夫的事情她當然有權利知道。”
“可是我記得寧久歌向來是不會把公司的不好事情告訴她的,你這讓鹿鹿怎麼辦,該管還是不該管?!”單嬋低聲質問道。
卻看見常予眠對著她攤了攤手,笑著說道:“這是鹿鹿該考慮的事情,畢竟她也這麼老大不小了,孩子都那麼大了,這種思考還是會有的。”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笛鹿。
“你別擔心。”常予眠笑著看著她說到,“我覺得他不會有失誤的,畢竟是寧久歌,我們一直也很相信他。”
這件事情,其實常予眠之前就想提起,可是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現在既然撤資,就要好好和笛鹿說這件事情。
說不定笛鹿和他因為這件事情吵架說不定呢?
自己等了這麼多年,是不是應該有個結果了?
想到這裏忽然笑了出來,自己終於也有機會了,寧久歌這個人,終於能拜在自己的手下的。
於是不顧單嬋的反對,看著笛鹿,把公司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笛鹿,甚至是那些她不是很明白的東西,也一並說了出去。
而笛鹿聽見他說的那些,自然一聽就明白。
至於寧久歌,據說過段時間就可能徹底運營不下去了,加上資金的問題,如果現在沒有人注資的話,肯定是沒有辦法運營的。
就算是這樣,他竟然還想著讓常予眠撤資。
笛鹿心中有些難受,他不是一向自詡自己很明白這些東西麼,怎麼現在卻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鹿鹿,你想怎麼辦?”常予眠忽然問道,“我那些錢拿去投資了,現在應該沒有辦法幫你。”
笛鹿卻搖搖頭,她不想從別人那邊拿錢。
忽然看向了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
卻看見常予眠偷偷把一個東西遞到了她手上。
笛鹿一愣,卻見他笑著看著自己。
“你還願意再來一次嗎?”
手上卻是一把銀色的消音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