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最近股市也不算走好,他就更加糾結了。
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可是那邊公司的資金他又不願意動用,這就像是信用卡一般,一旦出現了失衡,兩邊都會出現不可避免地損失。
他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一瞬間想到了笛鹿,隻是卻不願意笛鹿為了自己這種小事去到處奔波繁忙,她最近估計也忙的很。
而且要是把這實情告訴她,不就是變相代表自己在失誤嗎?自己這樣還怎麼麵對她,怎麼說出來自己是一個可以讓她覺得依靠的人。
想到這裏,寧久歌心中就更是覺得緊張和感歎,卻無話可說。
想了想,伸出去給笛鹿打電話的手又縮了回來。
隻是此時笛鹿卻坐在病房中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感冒了?”看見她這樣,單嬋有些擔心的問道,畢竟最近天氣很是不穩定,笛鹿要是感冒了也是正常。
不過要是真的感冒了,現在才應該去拿藥才行,畢竟是醫院裏麵,她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地方。
“沒事。”笛鹿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著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誰在說我吧。”
說完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著看她畫設計圖。
可是聽見她這麼說,單嬋的臉色卻又變得很是難看。
“你究竟怎麼了?”她看著笛鹿,忽然問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很心不在焉的,而且就連感冒這種事情你都不放在心上了?你以前還會想要是傳染給孩子們了怎麼辦呢。”
笛鹿聽見她的話,隻是笑笑沒有多說。
感冒麼……她心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想這件事情了,可是自己現在感冒也是不可控製的啊。
再說來……應該不會感冒的吧。
心中也逃避著心不在焉這件事情,單嬋說的沒錯,今天一整天她都很是心不在焉。
腦子裏麵滿是昨天晚上肖雅對她說過的話:“哪個女人,她本來是至高無上的利己主義者,你沒必要多答理。”
說完之後看著她,接著說道:“雖然我也是,但是我起碼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說完便起身離開,臨走時也告訴她自己不會再來找他們的麻煩,也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了,以後也不想再見麵。
不能再見麵麼?
就算是這樣,心中還是有些不舍得,本以為可以和解,可是對方給出的提案竟然是就這麼在她的眼前消失。
以為可以和解的。
“鹿鹿?”看見她再次神遊,單嬋更是有些緊張了起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幹脆也不花設計圖了,就這麼看著她,不說話。
笛鹿回過神來,發現她就這麼盯著自己,有些緊張的笑了笑。
“怎……怎麼了?”她問道。
“你昨天去見誰了?”單嬋用命令的語氣問道,“你必須回答我。”
笛鹿笑著揮揮手:“沒去哪裏。”
“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