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聽見他這麼說,於思博的臉上露出麵如死灰的樣子,眼神也十分空洞無力。
“你說,我的公司要沒了……”
這麼久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公司?那自己是什麼?他隻是為了嚇一嚇自己?
可是就這麼被他給試了出來,自己也就這麼上當了。
想到此處,他不僅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也是對自己的不斷責備。
如果自己能夠反應過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今天明明是自己的主場,可是卻被他這樣反客為主,還放在手心中玩弄著,這才是最叫他覺得生氣的。
真的白斬雞當成了一個玩物嗎?!
想到這裏更是生氣,看著眼前的人,眼神憤怒的說到:“你竟然對我的公司下手,你這個人,你會遭報應的!”
而寧久歌卻像是很享受他這種詛咒一樣,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說到:“你接著說,我不會害怕的。”
說完便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之後,現在應該要離開了。
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常予眠打個電話為好。
就算是自己想要解決,自己也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這個人,殺人的膽子自己可沒有。
“你說……要是他知道你竟然還活著,會怎麼樣?”他眯起眼睛笑了笑,轉身便離開。
看見他的表情,於思博更是害怕起來。
他……那個他指的是誰?難道是常予眠嗎?為什麼要告訴常予眠這件事情?!自己難道真的要再死一次嗎?!
他不甘心!
隻是想掙脫開束縛,還是沒有辦法離開。
寧久歌拉開門準備離開,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麵色嚴肅的轉過身,拿出刀子對著他的眉心,忽然笑著說道:“要是不你提醒我,我都要忘記了。”
他……他什麼都沒提醒啊!
“你給我發的郵件……膽子是挺大的。”
說著便把刀子在他的眉心,用力的化了個叉。
“啊——!”
於思博的吼聲響徹整個房間,可是這個房間是經過特定的改造的,根本就不會把聲音傳到外麵去。
所以無論他叫的怎麼大聲,外麵都聽不見。
血順著他的鼻梁往下留著,看上去場麵十分血腥無比。
“你最好以後還能活下來的話,就不要再做這種事情。”說著便轉身走了出去,單嬋的那封郵件,就是他寄的。
明明剛進來的時候還記得這件事情,想著好好和他對峙一下,可是剛坐下就聽見他說要笛鹿的命。
這倒是讓他忘了來時應該要找的事情了。
走到隔壁,敲了敲。
“鹿鹿。”他叫著,“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笛鹿從裏麵走了出來,眼神中滿是對於他的擔憂。
看見寧久歌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她也放心了,可是手卻忍不住在他身上摸了摸。
“你沒事吧。”她緊張的問道。
卻看見他笑著搖搖頭:“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