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車子便開到了酒店門口,寧久歌攏了攏笛鹿的衣服,和她下了車,一路往貴賓接待區走去。
於思博就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你們來了。”他笑著接待著,可是笛鹿卻知道,他的眼神裏麵沒有一絲是對於他們的歡迎。
滿是冷漠和冰涼。
“恩,我們來了。”寧久歌倒也不客氣,笑著在他麵前坐了下來,說到,“現在天也黑了,我們站在外麵也不是很好。”
說著眼神便往裏麵看了一眼。
“要不我們進去說?”
於思博笑笑:“自然是進去說,坐下來好好說。”
說著便把他們兩個領了進去,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就這麼貿然請你們夫婦二人來吃飯還真是不好意思。”他帶著虛假的歉意笑了笑,說到,“可是我也不知道應該什麼時候說才好,所以就現在說了。”
說著便看向了笛鹿,眼神中滿是寒意。
她一直低著頭,感受到那人的目光之後,沒有忍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隻覺得那股寒意冷到了脊椎裏麵,讓人覺得有些難受。
隻是她到底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的,所以還是很盡量讓自己放平心態,抓緊寧久歌的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多說。
寧久歌的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她的手背,眼神卻堅定地看著於思博。
“那請問於總,今天叫我們過來吃飯,可不是單單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吧。”既然已經知道了內情,也知道他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把他們給叫過來。
這樣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毫無意義。
於思博聽見寧久歌說的話,忽然笑了起來。
“寧總到底是這麼聰明呢。”說著便拍了拍手,便有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
寧久歌也沒有看那個手提箱,而是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恨意看樣子已經在很努力的隱藏了,可是根本臉藏都藏不住。
寧久歌也隻是輕輕一笑,先看看他想做什麼,其他的之後再說。
“於總這是……”說著目光遊移到了那隻皮箱上麵,隨後看向了他,問道,“難道於總這是給我們帶了什麼東西嗎?”
說完便笑了笑,不等他說話,接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也有東西要送給於總。”
說著便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便有人走了進來,也是拿個大紙箱,笛鹿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就連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突然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噢?”於思博看著他的動作,笑了笑,“難道寧總這是,要送很多東西?”
要不然為何這麼大一個紙箱。
寧久歌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置可否。
隻是於思博自然相信他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東西送到自己的手上,於是麵色一瞬間變得冷漠,看著他們說到。
“既然你們二人都來了,那我也不多廢話了。”手一揮,剛剛的人走了出去。
留下他們三個人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