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能瘋狂接到某個人發過來的警告,說自己遲早會見到她,然後把她親手給殺了。
當時她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最後不厭其煩便叫常予眠做了個攔截係統,並且查出來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於思博是中國人。
不過他一直在日本,自己也不覺得他會跑回國。
可是卻沒想到今天竟然就這樣見麵了,他不僅會過了還和自己在同一個城市。
這一切倒像是精心預謀的,天衣無縫。
之前本來不想把這一切告訴寧久歌,自己當殺手,殺了很多的人,可是她早就沒有繼續了,因此當年的很多事情也差不多忘記了。
誰會知道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
那人,竟然真的象是為了殺自己而回來。
想到這裏,笛鹿便覺得心中有些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之感。
寧久歌在聽完這一切之後,默默的把笛鹿給抱住了。
當初她為了自己從組織裏麵出來,本來應該是被滅口的下場,硬生生的把一切都擋下了。
這些事自己知道的,還有更多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究竟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事情,她都一個人默默的記在心中,卻不曾透露,不會覺得自己難受嗎?
想到這裏便為她歎了口氣,也不曾多說話。
感受到了寧久歌的沉默,笛鹿忽然笑了,說到:“你不要亂想我和別人會有什麼東西,我才不會呢。”
說著便撒嬌似的看向他,說到:“這麼多年了我也隻對你心動過,你看周梓墨那麼好,還是個年輕人,我也沒對他動心啊,是吧。”
“你敢。”寧久歌見到她拿出周梓墨來說事,一直手捏上了她的鼻子,小聲說到,“不過你就算有這個想法也不許,要是被我知道了,我會做出什麼事情可是無法預料的!”
一邊說著一邊恐嚇著笛鹿。
她卻笑笑,看著眼前的男子笑著:“怎麼會,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對別人動心了。”
這麼多年了,自己也隻對這個人動心過,那些別的人,她隻能說真的,就是無法動心,沒有原因。
看見寧久歌有些不開心的臉,她笑著摸了摸,說到:“好了,這些事情你都要計較,累不累啊,都多大的人了。”
寧久歌卻依舊沒有說話,任由她就這麼坐在自己的身上,手卻不由自主的把她抱進,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
笛鹿感受到了他的手,臉不禁一下子紅了起來。
“總裁。”卻在此時被推門進來的溫妍看見了。
“對不起。”下一刻她便退了出去。
笛鹿一下便從他身上起來了,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背對著門口,臉紅撲撲的。
看見她這樣,寧久歌一瞬間覺得她可愛極了。
“進來吧。”轉身對著門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