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聽風就是雨。”單嬋無奈的歎道,可是自己說了又有什麼用,他們不相信自己的時候還是還會不相信的。
寧久歌卻一言不發,這讓笛鹿有些著急。
畢竟寧久歌可不是這種人,她心中是清楚的,做事情之前他都會查的很仔細,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性,甚至於這種事情,他肯定都事先找了很多資料,或者很多證據來佐證。
不可能就這麼無憑無據的汙蔑她。
“久歌。”笛鹿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卻得到了那人有些難受的一瞥,看著她,心中也是頗為難受,“怎麼了,沒事的話我們先走吧。”
說完之後看向了單嬋,方才沉思的臉現在似乎是已經有了個結果,於是對著她禮貌地點了個頭,說到:“我會回去在查證據,如果你說的有半點虛假,你就完了。”
不等單嬋在說話,便拉著笛鹿離開了。
歎了口氣,在笛繼東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他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來。
笛鹿被他拉著出來,坐進車裏,卻一直看著他黑著的臉色,覺得有些好笑,便伸出手戳了戳他鼓成包子的臉。
“怎麼了?”寧久歌雖然嘴上有些不耐煩,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而是任由他這麼碰著自己的臉。
笛鹿卻笑笑。
今天很有可能就是寧久歌自己弄錯了,可是他死要麵子不肯承認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不過自己卻沒想到,竟然有一天寧久歌也會出錯。
他們剛到了公司,下車便接到了溫妍打過來的電話。
“總裁,你們在哪裏!”對方的聲音有些焦急,“您的小孩是不是在師附中,剛剛老師打電話過來了,您這邊沒人接,我過來交報告就瞬間接了一下。”
聽見小孩兩個字,寧久歌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
“是我孩子,他怎麼了?”寧久歌有些著急,隻是溫妍也不知道其中利害,隻轉達了老師的話,說他出了些事情,讓家長趕緊過去。
聽見這句話的一瞬間,寧久歌轉身就回到了車上。
笛鹿看見他的臉色不對勁,加上聽見他說小孩的事情,也知道肯定是孩子出事了,於是有些緊張的看向他。
“孩子怎麼了?”問道。
寧久歌焦急的調著方向盤,看著她的方向:“我也不知道,可是笛卡的話,應該很注重分寸才是。”
不應該會被叫家長啊,難道說真的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想著便和笛鹿來到了師附中,卻看見他和另一個男生站在一起,老師看見他們進來後對著他們點頭示意。
寧久歌看見他身上的傷,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可是笛鹿到底和多少年前一樣,看見這種事情就大驚小怪。
“卷卷,你怎麼了?”她走到了笛卡的身邊,卻發現他身上的傷。
這和曾經自己和別人對抗打出來的擦傷很像。
“你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