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被戳破,江瞳的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也有些緊張起來,隻是因為眼前的人是常予眠,她又不好拿這件事情說什麼,隻好拚命否認,
“你為什麼這麼誣陷我!”她有些憤怒的說到,眼神中滿是對於他的不滿,“明明出軌的是你,你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地!”
說著便轉向了吧台,看著那個一直在擦玻璃杯的服務生,忽然說道:“我想請問一下,這位先生之前身前坐著的究竟是男是女。”
忽然被人點到,那小生也是一愣。
不過幸好他反應夠迅速,對著江瞳咄咄逼人的樣子忽然淡然一笑,說到:“他是對麵坐的什麼人,您問這位先生不就行了嗎?難道您就為了懷疑熟悉的人,而相信外人?”
一句話便把這件事情推得幹幹淨淨。
隻是江瞳被他這麼說著,卻並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在她心中到底是相信,他對麵坐著的那個人,一定是單嬋。
說著便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肖雅發給自己的聊天記錄,對著他說到:“你看,這就是證據,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承認。”
常予眠也沒有想到會有圖片,一時間有些慌張。
可是酒壯慫人膽,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個慫人,對上了她的目光之後,常予眠忽然一笑,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所以呢,你想做些什麼,不就是想和我分手嗎?”
說著便把手機放在了桌上,然後把聊天記錄翻了出來給她看。
“是,我就是和單嬋出來一起吃飯怎麼樣,我和她就是吃個飯,老友相聚,為了不讓你誤會,可是你這態度又是怎麼回事?”
常予眠質問道,見到江瞳不說話,便更加變本加厲。
“如果你想分手的話,明天就把東西拿走吧,還有你的朋友,一並帶走。”
江瞳本來是一個十分軟弱的人,可是這次聽見自己被人用這般咄咄逼人的語氣對著說話,心中更是覺得氣不過。
“那就分吧!”說著便轉身跑出了酒居,一個人跑到外麵,順手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往自己家開去。
而酒居的人在看完這場熱鬧之後,還是各做各的事情,隻有常予眠一個人有些頹靡的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腦海中滿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想著的卻全是笛鹿。
還有寧久歌。
他已經忍不住不去對那些人動手了,特別是寧久歌,等自己把寧久歌除掉九曲洞周梓墨,這些人自己一個都不能放過。
要是沒有他們,沒有他們……
想著,便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回到了家中。
隻是在家裏的時候,卻發現江瞳並沒有回來,想了想還是沒有撥打她的電話,隻是卻發現肖雅也不在家。
自己現在和江瞳鬧僵了,她那邊應該也不會待見自己。
聞見自己一身的酒味,有些難受的往浴室過去,卻在此時收到了一條短信。
竟是肖雅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