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話,常予眠隻是笑笑,並為多言。
既然是要對付單嬋或者笛鹿,那麼自己肯定是不能和她聯手了,畢竟自己也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存在。
單嬋還不要緊,若是涉及到了笛鹿,自己肯定也不會輕易的同意的。
他看著眼前的人,裝作不在意似的,用筷子夾著菜喝著酒說到:“既然是單嬋的話,那我肯定會心疼。”
“果然啊,這就是男人。”她說著,便也不再看他,“反正我現在覺得比較重要的是笛鹿那邊,我該怎麼把她給搞下去。”
她這句話說的雲淡風輕,全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心中的風起雲湧。
沒想到她現在想要對付的人竟然是笛鹿,笛鹿到底做了什麼,要和她搞成這樣。
不過若是笛鹿的話,他就根本沒有辦法接話了。
常予眠靠著桌子,端起酒杯,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照了照,看著那杯酒說到:“你看著酒晶瑩剔透,像不像人心。”
聽見他忽然說出如此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肖雅也忍不住嘲諷道。
“人心可沒有這麼透明,那黑不見底的才是人心。”說完不待他回答,便一把抓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常予眠看著那個被她搶過去的杯子,有些心疼,可是隻是看著,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
本想著盡快結束這個話題,可是卻看見對方忽然站起了身來,竟是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於是就隻好就這麼看著她,等著她的下一步行動。
而肖雅卻忽然一笑。
“嘖,怎麼這麼嚴肅了。”肖雅看著眼前的男人,嗤笑到,“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和我本質目的不同,我自然也不會強求你。”
說著一把想把門拉開,但是卻怎麼用力也拉不開。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常予眠看見了她身邊擺著的一瓶空的酒瓶。自己還在想她怎麼一瞬間就醉了,沒想到竟然喝了一整瓶。
還在糾結的時候,已經聽見那人正在自言自語。
“不行,這家酒居不行,以後不能來了,還偏僻!”
聽見肖雅說這些,常予眠的眉毛皺得更深,就算自己再怎麼不願意和她說話,也不能讓她在別人店裏直接說這種沒禮貌的話。
“送我回去。”她忽然轉身看著常予眠,命令道。
沒辦法,他質保把她放上了副駕駛,一路把她帶著回了家。
隻是自己卻沒有想到,下車的時候她竟然賴在座位上不肯下來。
“你走不走?”常予眠皺起眉毛看著眼前的女子,“你不走我走了!”
隻是就算是這樣,肖雅卻還是坐在副駕駛,看著眼前的男子,笑著說到:“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願意走。”
說著便將媚眼拋向他,說到:“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給她打電話,說我們剛剛一起在吃飯,是你送我回來的!”
肖雅坐在副駕駛上麵看著他,眼神中滿是驕傲的神色。
她篤定這個男人會同意自己的提議,隻是要的就是時間。
因為關於江瞳,他一定會做出讓步。
果不其然,聽見肖雅這麼說,常予眠的眉毛皺了起來,可是卻並沒有說話。心中卻在衡量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