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寧久歌總算是接收到了笛鹿的眼神,看了一眼笛鹿,然後看了看那個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有些無奈地說道:“不知道明天的安排,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一般人都知道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然而莫妮卡卻跟根本不明白一樣,看著寧就個,點了點頭,然後沉思了一會說到:“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們明天就去忙吧。”
說完便看著笛鹿,忽然笑了一下,“可以給我一個你的聯係方式嗎?”她忽然轉頭看向笛鹿,對著她笑了一下。
雖說是被妹子要了聯係方式,但是笛鹿的心中還是十分的開心的。
她盡量掩飾了自己剛剛哭過的樣子,笑著看著麵前的妹子,說到:“自然是可以的。”然後便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對方。
見她如此爽快的給了自己,莫妮卡也很是開心。
“那就這樣了。”她對著笛鹿揮了揮手機,看著她笑著說道,“那明天你們要是需要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還未等到笛鹿說話,就一個人笑著跑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笛鹿不禁覺得有些可愛,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笑笑。
見到她忽然笑了,寧久歌心中很是不舒服,怎麼就對那個人笑呢,為什麼對自己就是生氣和發貨。
不過就算再怎麼樣他也不願意去追究了,要是笛鹿這次又哭了,自己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去哄了。
他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孩,笑著伸出手一把牽住她。
“不哭了。”他小聲地說到,像是在哄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聽見寧久歌忽然這麼說,笛鹿委屈的點點頭,伸出手擦著自己眼睛上麵殘餘的淚珠,看著寧久歌,有些不甘心的小聲問道:“我們現在是要回去嗎?”
“是啊。”寧久歌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了,雖說是在倒時差沒錯,但是現在也該回去睡覺了,把時差給調回來才行。
看見他點頭,笛鹿的心中不禁有些難受。
本以為還能出去玩一會,現在看來就是必須回去睡覺,隻能等到明天了。
“那好吧。”她忽然小聲的說到,看著眼前的人回答,“那我們明天可以早點出來嗎,我想多看看。”
簽證上的時間是兩個星期,不過卻並不是法國,而是歐洲,意味著這幾天她們是可以歐洲遊的。
盡管到時候可以加簽證的時長,不過到底是很麻煩了。
“所以為什麼要住的那麼遠呢。”笛鹿小聲的碎碎念叨,都怪自己想要看什麼塞納河,沒有辦法隻能定那邊的酒店,誰知道……離市中心竟然是這麼長一段路。
“沒事,你不願意走我們就坐車回去。”寧久歌看了一眼她有些疲憊地臉色,笑著攔了輛車,帶著她回了酒店。
一到門口,剛準備拿出房卡的時候,卻看見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竟然是周梓墨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倒是把他們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周梓墨,你這是幹什麼?”寧久歌看見喝的醉醺醺的周梓墨,臉色不禁冷了起來,聯想到今天江瞳說的那些話,他心中更是覺得十分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