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讓她難受和無奈的。
曾經的美好為什麼全部都不見了,而他現在對自己這麼好,真的是這樣嗎?
想的越多,心中的疑惑自然也就越多,對於別人的懷疑還有自己的不夠堅定都是更多的猜想和考驗。
她知道自己不能夠再多想了,因為自己也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沒一會寧久歌走了進來,看見笛鹿一個人穿的十分單薄站在窗戶邊上,有些心疼地走到她的身邊,順手拿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上。
“你這樣會著涼的。”寧久歌輕聲說著,並且拉著笛鹿回到了床上,看著她的眼睛笑了起來。
可是對方明顯沒有這麼多耐心,比起其他外在她現在更想知道結果,自己能否被允許離開這裏。
她已經不願意呆在這個囚禁自己的地方,這裏不是醫院,在她看來這裏更像是牢籠。
而她無法掙脫這裏的束縛。
“我能出去嗎?”她不在乎自己是否會著涼,看著寧久歌便著急的問道。
對方卻微笑,並沒有著急把事情的結果告訴她,而是輕輕的看著她,笑著不肯說話。
笛鹿很是著急,甚至一度想自己衝出去自己去尋找醫生問個清楚,卻被寧久歌給拉住了。
“你要幹什麼?”他笑著看笛鹿,問道,“你就不能叫一句老公,然後我就告訴你?”
本來隻是想玩一玩而已,可是說完這番話卻在笛鹿的臉上露出了糾結的表情,不是以前的嬌羞,是下意識地抗拒。
他他看見這個神情之後,心中瞬間涼了一大塊,自己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
笛鹿似乎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看著寧久歌眼神中有一絲抱歉的意味,剛想要開口解釋,卻看見對方伸出手擺了擺,“沒事。”他輕聲說道。
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傷害到對方,笛鹿想要安慰,卻聽見了第二聲。
“沒事。”這一句語氣裏麵,卻更加讓她覺得心酸。
可是就算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沒有記憶的自己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叫的出口,這任憑是誰都不會輕易叫的。
怎麼能不考慮自己的感受……
“對不起。”笛鹿小聲說到,“我……我沒有關於你的記憶,甚至於連你是誰我都全靠你說,雖然親近……但是我始終是叫不出口。”
聽見她在自己的身後這般解釋著,寧久歌也不想要再多說什麼,而是伸出手揮了揮,笑著看向她,方才的落寞於無奈已然全部消失了。
“我也不想和你吵架。”寧久歌看著眼前的人,小心翼翼的說到,“所以剛才你看錯了,你也不要多想了,這本來就是沒有發生的事情,你要是多想了,我多難做人啊。”
知道他是為了掩飾才故意這麼說的,雖然知道,但是笛鹿心中也覺得很是難過。
“對不起。”她小聲說道,“那……那我現在可以知道答案了嗎?”
她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