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走的!”江瞳看著笛鹿,眼神中的憤怒不言而喻,“我不hi離開,除非你答應我不再去和他合作,不然我會一直在這個地方,煩到你答應為止。”
看見對法國如此孩子氣的舉動,笛鹿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也是斷了他的財路?”笛鹿忽然好心出聲提醒道,“要是和我的合作斷了,我這邊專供的玫瑰他就拿不到了,怎麼做香水?”
“不過就是一個香水玫瑰!”江瞳眼神中滿是不屑,看著笛鹿,對於他的話嗤之以鼻,“這個滿大街都能買到的東西,他又怎麼會在意你這個,隨便找一家不就好了!”
笛鹿聳聳肩,對於江瞳的提議不置可否,本來這段時間就因為他,看了很多次寧久歌吃醋的樣子,心中本來就不想再惹事,可是誰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女子,還是讓她趕緊蹦躂完離開吧。
“你要是沒事就先走吧。”笛鹿指了指桌上的花,“我還有工作,就不陪江小姐說話了,要是江小姐無聊,可以打電話給肖雅敘敘舊。”
原本氣到發顫的女子,聽見這句話卻忽然笑了出來。
“笛鹿,你還真不配提這個名字。”聽見對方這番嘲諷的話,笛鹿心中卻多了幾分興趣,她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怎麼就不賠了?”笛鹿笑嘻嘻的問道,“就算你說我不配,我偏要提呢,你能奈我何?”
“你!”江瞳氣的順不過氣,用手憤怒的指著她,“你知道因為你們的謠言,小雅姐姐現在都躲起來了嗎!都是因為你們,搞得她現在都不敢出門見人了!”???
不是,這個不敢出門見人怪她咯?明明是她自己不要臉,作踐自己,憑什麼讓自己跟她道歉,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好一朵清純的白蓮花!笛鹿在心中冷漠的腹誹著肖雅,自己因為這件事情差點和寧久歌離婚,她倒好,索性躲起來,但是卻見人就說自己多麼壞。
她才是那多高高在上的青春白蓮花,自己就是惡心的屎。
不過肖雅是怎麼做到撒謊不打草稿還讓對方如此信任自己的,要是真的能學會,她一定天天對著寧久歌撒謊不打草稿。
臉皮也是真的厚!
“你的小雅姐姐賤唄。”笛鹿一邊進行自己的插花,一邊回答者她的話,“要是她不作踐自己,我也不會這麼說她。”
“你什麼意思!她明明是被你汙蔑的!她那麼好,怎麼會在辦公室做那種齷齪的事情!”江瞳終於忍不住,幫著她說起話來。
卻看見笛鹿忽然笑了,聲音好很大,滿臉的不桀狂傲。
“你還真把她當成姐姐啊。”笛鹿看著江瞳,笑著說到,“等到哪天你男人不見了,你都不知道找誰哭,防火防盜,放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