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不信任自己。
卻看見笛鹿低聲輕笑,“因為他過生日是長大,而我過生日是變老,所以我不願意過這個生日。”說完看著他笑了笑,說到,“是我說的太多,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後手中輕晃著紅酒,遞到了陳曉赫的眼前,“陳教授,我敬您,敬您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一個女兒。”
聽見這句話,陳曉赫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可是她雖然是帶著諷刺意味,自己卻不能多說話,隻能舉杯看著她,回敬回去,自己就算是生氣又能怎麼辦,誰叫陳染溪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可是陳染溪聽見這番話,臉色卻變得十分的難看。
“笛鹿,你什麼意思!”她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你是不是故意找我麻煩,覺得我很好玩是嗎!”
卻看見笛鹿笑著,“怎麼了陳小姐,我誇您呢,您怎麼還這麼生氣?”然後拿著手中的酒杯與她的杯子輕碰,“您別生氣,可是出國留學過的人呢。”
陳曉赫聽出來她愈發諷刺的語氣,心中是對於她的憤怒,不過更多是對於自己女兒的悔恨,要是自己的女兒不會這樣就好了。
“小溪。”卻聽見陳曉赫在那邊忽然說道,“你最好少說些話,能閉嘴最好。”
陳染溪卻皺起眉毛,不解的看向他,“我為什麼要閉嘴,她學曆本來就沒我高,還比我老,憑什麼讓著她!”
卻聽見寧久歌忽然出聲,“請問陳小姐不是來敘舊的嗎?”
“是啊!”聽見寧久歌和自己說話,陳染溪幾乎是一秒鍾就接上了對方的話,笑著說道,“怎麼了久歌哥哥,你是覺得我們不是在敘舊嗎?”
卻看見他臉上的神色十分的難看,他冷哼著看向她,問道:“你如此欺負我老婆,我怎麼會覺得你在敘舊?!”
說完便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曉赫,說到:“若是令媛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離開了,畢竟我和周總還有案子要談,沒有時間在這邊耗著。”
然後對著笛鹿和周梓墨使了個眼色,轉身便準備離開。
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我還想笛鹿姐姐多陪我一會,反正久歌哥哥你們去談生意嘛,我讓笛鹿姐姐陪著我也沒什麼不好的吧!”說著便笑著看向他。
“當然有。”寧久歌說著,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我不想和你過多廢話,這個人我要帶著走,她手握的人是我,不是你。”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陳染溪,自愛,我沒有你這種妹妹,你哥哥是陳凜,不是我。”然後便拉著笛鹿的手,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陳染溪卻再攔不下,看見自己的父親坐在對麵並沒有出手幫自己,他的臉色比那的更加難看了,說著:“爸爸,為什麼你不幫忙,剛剛明明差一點久歌哥哥就是我的了!”
卻看見陳曉赫的眼神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