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伴著雨聲睡到了晚上,卻聽見外麵的雨聲已經沒有了,這一覺睡得十分的舒服,醒來的時候發現空氣也變得十分的清新。
此時卻突然想起來,寧久歌還在外麵跪著,於是趕緊拉開窗簾查看外麵的情況,卻發現寧久歌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怎麼回事!笛鹿一時間有些緊張的跑下樓去,卻發現寧久歌渾身發熱,竟是發燒了!
他竟然一直真的跪在這個地方,而且就算是暴雨他也一直跪在這個地方,並沒有準備離開。
笛鹿瞬間慌了神,看著寧久歌,有些焦急地把他給抱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擔憂。
“你怎麼樣了?”她一邊低聲呼喚寧久歌,一邊焦急的從他口袋中掏出鑰匙,走到了車子旁邊準備開始帶他去醫院。
放在後座的時候也能明顯的感受到他渾身乏力,而且渾身也在發熱。
笛鹿一時間擔心,於是很快帶著他往醫院方向駛去,很快也掛了吊瓶,整個人正在慢慢退燒。
“你怎麼樣?”笛鹿看著他緩緩睜眼醒過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擔心的詢問道,“你沒事吧!”
寧久歌毫無力氣開口說話,於是隻得輕微眨眼,表示自己沒事。
看見他的動作,笛鹿瞬間放下心來,不過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怠慢,還是緊張的拿著手帕給他擦著汗,頭上的冷敷毛巾也在不停的換著。
寧久歌有些心疼地看著笛鹿為自己做著這一切,心中微微的替她感到不值得,隻是自己現在也不願意讓她離開,若是能在此刻感受片刻被她關照的感受,自己便不會輕易開口。
隻是……寧久歌看著笛鹿,心中還是有些難受。
她為什麼不肯相信自己,為什不肯聽自己的解釋,之前就說過是自己的部隊,希望她能夠出來聽一聽,可是她就是不肯出來。
“你……竟然真的跪了這麼久。”笛鹿一邊幫他擦汗,一邊忽然開口,看著他,眼神裏麵滿滿是心疼,“你知道自己要是生病了,家裏的孩子該怎麼辦嗎!你怎麼這麼傻!”
她雖然在口頭上麵責怪,可是眼神中並沒有一絲想要責怪他的含義,而是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對於他的擔憂,“要是真的生病了,你公司怎麼辦?”
寧久歌聽見她這麼說,伸出手驅輕輕抹了抹她的手,眨了眨眼睛,讓她放心,可是笛鹿哪裏會這麼輕易的放下心來,她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裏麵是說不出的滋味。
“你……你真的不要這樣了。”笛鹿忍不住說到,他看著眼前的人,責怪道,“你就不能夠聽話一些嗎,下雨了難道你就不會躲雨嗎!”
寧久歌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跟個小孩子一樣在這邊和自己說著,眼神中滿是寵溺,她這麼說難道就是錯的嗎,並沒有錯啊。
隻是真的太像個小孩了,讓寧久歌放心不下,根本就不願意讓她一個人。
肖雅那種女人太難駕馭,而且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自己怎麼可能會對她感興趣,不過說到底,笛鹿從最開始就有些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