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嘛?”本來也是自己不想要的,可是對方卻像是視金錢如糞土,看著自己遞過來的錢卻拒絕了,說到,“沒事你自己拿著就好,不用給我。”
那男孩忽然笑了,拿著她開單子的小本子,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梓墨。”看見他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笛鹿沒忍住跟著輕聲念了出來,“這名字很好聽。”
卻看見周梓墨對著笛鹿笑了笑,說到:“我這名字可是大有來頭的,肚子裏全是墨水。”說著卻指了指自己的臉,說到,“隻可惜後來沒有墨水去學了編程。”
笛鹿見他有趣,於是看他同自己搭話,自己也收斂了一下負麵情緒接了他的話,說到:“哈哈哈,這倒是有趣。”說著便指了指那束花,說到,“那東西我不需要,隻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清理。”說著看了一眼周梓墨,“你喜歡就拿走好了,真的。”
可是周梓墨顯然不喜歡她這麼處理,於是皺起眉毛看著笛鹿,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畢竟是藝術品,怎麼能這麼隨意對待。”
嘴上說著是藝術品,其實大家都知道是半邊插花而已,而這插花卻一點也不符合現代美學,隻是卻在一瞬間擊中了他的心髒,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那既然你不要錢的話,那這樣好了。”他看了看眼前的人,笑了笑說到,“那就送你點別的東西好了。”
說完之後從包裏麵拿出一條手鏈,看著她說到:“這個給你。”
是一條純銀質的手鏈,上麵是一隻十分好看的火烈鳥造型吊墜,笛鹿伸出手接下,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這個……就這麼那這不太好吧。”畢竟能看出來這條手鏈價值不菲,和那束花相比遠遠抵過了它的價值。
卻見周梓墨擺了擺手,說到:“無礙,你要是覺得介意的話,那我就頂起過來拿新的唄,等到花枯萎,我在來你這裏拿新的,你覺得怎麼樣呢?”
說完便對著笛鹿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
笛鹿覺得他這麼說也是可以的,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以他的提議,並且笑著說道:“那可以鴨,以後你過來拿就行,或者自己想弄也可以過來玩。”
說這邊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我叫笛鹿。”她笑著說道,“歡迎以後來找我玩。”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的風鈴敲擊的聲音,卻見一人風塵仆仆地從外麵走來,看著她眼神不善,“鹿鹿。”卻是寧久歌。
周梓墨聽見聲音也轉過頭,看了一眼寧久歌,說到:“這位是……?”
還沒等他問完,就看見他走到了笛鹿的麵前,伸出手把她拽住就往外拉,“我們在一起去找肖雅問個清楚,你跟我一起走!”
笛鹿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眼神嫌棄,“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