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太太這麼說,張天看了一眼寧久歌。
“可以。”對方小聲說道,“趕緊說完把電話掛了,跟我上去。”
接到了自己老板的指示,張天很快就給了對方回複。
“好的,那靜候佳音。”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一臉冷漠的看著寧久歌,“你就是把我窘出來做苦力的吧。”
寧久歌看著他下了車,帶著他往醫院裏麵走去。
張天一臉懵的跟著他走了進去,但是既然對方不準備現在告訴自己,那肯定有原因。而且寧久歌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
自己就先跟著再說吧,其他的在看情況,總會有會知道的時候。
不僅如此他突然想到了剛剛寧久歌要自己打的那個電話,陳家是否跟陳染溪有什麼關係,還有他剛才跟陳染溪說的陳凜,是她的哥哥。
這個人自己到是覺得耳熟極了,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加上想到了剛剛胡柏楊從裏麵一臉苦的走出來,張天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沒有自己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看樣子是自己不知道內部的事情,但是自己肯定也要深入了解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恍惚之間回神來,發現自己現在已經跟著寧久歌走到了院長辦公室。
張天看著他敲開了門走了進去,是許常寒坐在裏麵。
“我……”他剛準備找個借口回避,就聽見寧久歌的聲音。
“你跟著進來,把門帶上。”說完便徑直走進去,不再管他。
“噢……”老板從來不把員工的情緒考慮進去,這明明隻是有他們兩個人就夠了,為什麼自己還一定要進來。
自己明明是不想進去的。
他不開心的走了進去,把門帶上坐在一旁,聽見寧久歌已經在跟對方談論。
“陳染溪是怎麼回事?”原來不是討論,是質問。
他坐下來的獅虎,發現許常寒的臉色並不好看。
“你這是,在逼問我?”許常寒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裏麵充滿了寒意。
寧久歌把身子往後仰,靠著椅背,眼神所要表達的含義不言而喻。
許常寒,A市成功人士之一,很年輕就做了副校長,拿了各項醫學獎項,在整個市都是傳奇一般的存在。
所以自己才會在上次叫他給俞浩翔進行屍檢,因為其他人他並不相信。
“我們是合作人。”許常寒受不了寧久歌那種眼神,率先打破僵局,冷聲對著他說,“你可別忘記了,我們兩個現在是合作關係,而且是我在向你提供適合的人員。”
寧久歌也笑了。
“我自然是知道。”他冷眼看著眼前的人,“但是陳凜和陳染溪你要怎麼解釋。”他的眼神冷到了眼底,“你們陳家的人,身長輩應該好好管教不是嗎?”
但是許常寒年青島,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他是陳染溪的舅舅。
要不是自己查了資料,就連寧久歌也是不相信的。
“這件事情不說開,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合作。”他看著眼前的人,“我和陳家的人不熟,唯一有接觸的隻有你,除了你我還不知道該找誰。”他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