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了?”他一挑眉,要是這個張天現在在自己的麵前的話,估計會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背上讓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耐心等他說話。
“不是不是!”聽見寧久歌的話,他急忙回答,“我隻是在想要怎麼跟您說這件事情。”
他其實心裏也在想著,就算寧久歌說話算話,他到底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憑借這兩個人的交情,他應該也不會對自己做出那麼狠心的事情。
“那你快說!”寧久歌已經完全沒了耐心。
“是是!就是我這次查到的IP地址和上次完全一致,說明是上次的人。”他認真的分析著,“但是知道那個地方的人也不過就還這麼幾個人。”
他忽然停頓了一下,“而俞浩翔已經死了,能做出這麼大動作的人,是不是隻有常予眠了?”
寧久歌聽見這答案,卻忽然放下了心來。
自己心中也操就懷疑是他,隻是現在更加重要的事情是脫罪,俞浩翔的死和他們沒有關係,為什麼要讓笛鹿的飲品店和笛安作為代價?!
他想要好好守護這些東西,想要好好守護自己的家人。
聽見他這麼說,張天卻沉默了。就連他現在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難道還是壓下去?笛鹿都已經知道了,再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隻是要脫罪的話……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把俞浩翔帶過去做的那份屍檢報告!
是的,沒錯!
既然是屍檢報告,那麼隻要把結果公開就好了,畢竟結果告訴他們俞浩翔的死和笛鹿的飲品根本就沒有關係,而是他自己的藥物問題。
“我想到了,先掛了!”寧久歌的語氣有些焦急,現在是風口浪尖,但是隻要在這個時候把證據給拿出來,是不是就可以挽回她的飲品店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收到短信,是自己派過去在笛鹿飲品店附近注意的人。
“總裁,現在那個飲品店根本就開不下去。有些人自發的站在那邊抵著,還拉了橫幅。”然而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寧久歌覺得無比難受。
這是鹿鹿的重要的東西,自己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讓別人給破壞掉。
常予眠,他竟然真的對鹿鹿下手了!
他的麵色變得猙獰,但是既然他現在已經動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坐著。現在就應該趕緊把事情擺平,然後反擊!
他急忙走回了病房,發現笛卡已經起床了。
“爸爸。”他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你打電話的聲音好大噢。”他笑著說道。
寧久歌聽見這句話,知道是自己剛剛打電話驚擾到了兒子,心中的愧疚感再次升起。
“對不起,是爸爸不好。”他笑著走到了笛卡的身邊,“卷卷會原諒爸爸的吧,爸爸以後不會再吵卷卷了。”
他的眼中滿是慈愛,看著卷卷,心中的那種責任感愈發洶湧。
“打完電話了?”笛卡看著他,問道。
他點點頭,“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