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子,看著被嚇得不輕的西裝男,走到了他的身前,俯下身子盯著他。
西裝男被他盯著,害怕的吞了下口水,因為摸不清他到底想要作什麼,所以隻能看著他,等著他先說話。
“你剛剛說,做什麼都可以?”常予眠直起身子,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看在你跟了我這麼久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他看著西裝男,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西裝男自然也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但是事已至此,他不答應也隻能答應了,於是點點頭,“是,我什麼都能做!”他急忙請求道。
“那好。”他笑了,看著眼前的男子,“那昨天的那些爆料,你再找人寫,寫的過分寫,這次把笛安的公司全名都帶上!”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這次自己要動,就把她和寧久歌一起動了!
這樣才能夠讓她徹底離開那個人,然後永遠的屬於自己。單嬋麼,不過是自己的一顆棋子罷了。
“是是是!”他本以為是什麼太難的任務,結果一聽自己能夠完成立刻心花怒放,趕緊爬起來,“我一定好好的完成任務!”
他的眼中閃爍著光,滿是對於求生的渴望。
“好!”常予眠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到,“那既然這樣!明天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叮鈴鈴——”寧久歌被電話鈴聲吵醒,拿起手機一看竟是張天打過來的電話。
這幾天都過的風平浪靜,但是隻要一看見張天的電話他就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要出什麼事情了,主要是張天每次主動聯係他也都是在不好的時候。
不然他也不會覺得張天讓他覺得緊張。
下次也該和他提一提別這樣,不然自己一生氣真的把她革職了,到時候追悔莫及的就是兩個人。
然而電話總是要接的。
他按下接聽鍵,便聽見那邊傳來的聲音。
“不好了少爺。”他皺起眉毛環顧四周,看著正在床上安睡的笛卡,心中很是惱火。
“怎麼了?”他壓低聲音走出病房,站在門口接聽著電話。
“前幾天有人在別的地方重新爆料,把事情都說了一遍,並且還說是笛安壓下的消息,現在正一團亂麻!”
“你!”寧久歌氣到說不出話來,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複雜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高跟鞋傳來的聲音,更是讓他一陣心慌。
“先不和你說,你現在趕緊給我把事情處理好。”然後立刻收線轉身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鹿鹿,你怎麼來的這麼早?”他賠笑著問道。
臉上的諂媚卻並不讓人覺得是刻意而為之。
可是笛鹿卻把包重重的扔向了他,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便感受到自己的懷中多了一個人兒抱著自己。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自己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