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就好像他說的真的是特別正經的事情似的。
笛鹿皺了皺眉,隱隱約約覺得寧久歌說的似乎不是什麼特別好的事情,隻是一下子又想不出來,所以隻好作罷,“那好吧,正好我也餓了,現在可以吃飯了嗎?”畢竟都在飛機上飛了那麼久了,自己又是直接睡了一路,根本就沒有機會吃飛機餐的。
“俞先生,常予眠離開了,在十點十分的時候離開的臥室,需要派人去將他帶回來嗎?”俞浩翔的臥室內,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著俞浩翔問道。
嗬!果然啊,“不需要了,他那點小心思我會看不懂,行了,不需要管,由他去就是了,記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俞浩翔隻是輕哼一聲便直接說道。
常予眠出去無非就是想要看看笛鹿,現在的常予眠自己完全不需要去怕什麼,他以為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他嗎?哼!那就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
常予眠從俞浩翔的別墅出來自然是沒辦法開車的,畢竟車聲會直接驚動俞浩翔,所以隻能選擇走路,來到寧久歌所住的別墅時已經快要十一點了,隻是看到那緊閉的大門以及一點燈光都沒有的別墅,常予眠皺了皺眉,難道是沒住到這裏嗎?
“寧久歌,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啊?”晚飯結束也不過才十點四十左右,笛鹿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寧久歌問道,真是的,怎麼這麼奇怪?
“寶貝兒,你家老公想你了。”誰知寧久歌直接一把將笛鹿撲倒在了床上,一個手指挑起了笛鹿的下巴,眼裏盡是柔和的目光,看著笛鹿一字一句的說道。
想自己了?“想我?我這不是就在你麵前嗎?還有什麼好想的?”怎麼這麼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就在他麵前呢還想什麼啊,真是的,怎麼這麼奇怪?這貨今天該不會是哪根筋沒搭對吧。
寧久歌隻想歎氣,這丫頭啊,寧久歌勾了勾唇,這樣也好啊,不是嗎?這樣自己才能夠更加好的保護她啊,寧久歌直接將頭湊到了笛鹿的耳邊,薄唇輕啟,“老婆,我說的……是那個想。”說著,寧久歌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
聽到寧久歌的話,以及感受到他的動作,笛鹿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流氓!笛鹿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哼!難道你忘了嗎?我現在可是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是不可以這樣的,所以啊,就勞煩您老人家再忍忍吧。”笛鹿直接一隻手抵在了寧久歌的胸口處,勾著唇一臉誘惑的說道。
現在寧久歌簡直想要給自己一巴掌,媽的,讓你嘴賤!讓你嘴賤!“老婆,現在已經可以了,真的,我沒有騙你的,給我,好嗎?我真的很難受的,好不好嘛,老婆~”誰知道寧久歌竟然直接撒起了嬌,一臉委屈蠢萌的看著笛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