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很是無聊的笛鹿在寧久歌去做飯後就更是無聊了,這房子似乎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哦不,有,還是有不同的,以為熱鬧非凡有很多傭人的大別墅,現在卻是連根毛都沒有,連管家都沒有了,這還是讓笛鹿很是詫異的,難不成是寧久歌現在窮的請不起了嗎?那不可能啊,現在的他還是笛安的總裁呢,怎麼可能請不起,算了,這又和自己沒關係。
這般想著,笛鹿便也不再關注這件事了,直接靠在沙發上打量著,看著看著便有些困了,揉了揉眼睛,畢竟現在自己可不能睡啊,一會兒吃完飯了還要趕緊去民政局呢,哪有時間睡覺啊。
拿著手機想起了前段時間自己幫笛卡玩的那個遊戲,哦,好像叫什麼絕地求生來著,反正無聊也是無聊,幹脆拿著手機找到應用商城還是下載遊戲去了。
寧久歌從廚房裏出來就看到笛鹿整個人趴在沙發上,枕著一條胳膊,另一條胳膊還在拿著手機已經睡著了……
呃……這個樣子都能睡著,這是多困啊,寧久歌將手上的菜放到桌子上來到她身邊,看著小丫頭睡得正香的樣子,寧久歌並沒有吵醒她,而是繼續朝著廚房做菜去了。
在差不多十幾分鍾後,寧久歌將最後一道菜紅燒魚放到桌子上,看著這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頓時滿意的笑了,之前自己的做飯水平應該隻能用能吃來說吧,不過自從笛鹿離開的這三年來,自己可以說是一直在苦學做飯做菜的。
“寶貝兒,該吃飯了。”來到笛鹿身邊坐下,從她手裏將手機抽了出來,寧久歌說道,看來這丫頭是時差還沒倒回來呢,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困。
寧久歌的話剛說出口自己手中笛鹿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寧久歌皺了皺眉,難不成又是那個理查德伯爵?這麼煩的嗎?隻是在寧久歌有些憤怒的看向屏幕的時候,上麵跳躍的兩個字卻讓他頓時沒了脾氣。
“喂,卷卷。”接聽電話,寧久歌直接喊出了笛卡的小名,畢竟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這般喊他了。
那邊剛剛吃完飯來到樓上想著給笛鹿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怎麼樣了的笛卡,電話剛被接聽那邊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怎麼會是他?
“我媽媽呢?”笛卡頓時有些焦急的問道,雖然知道自己媽媽是回去和寧久歌談離婚的事情了,自己原本也是想著要叫寧久歌爸爸的,但是媽媽卻說要離婚,自己隻能當是他還有什麼對不起媽媽的地方,讓媽媽失望了,不然媽媽這麼愛他是不可能會說離婚的。
聽著那邊笛卡有些緊張的語氣,寧久歌心裏頓時抽痛了一下,曾幾何時他對自己也很是依賴的,什麼時候這般警惕過?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卷卷,我是你父親。”這句話寧久歌是第二次說,而且還是十天之內說了兩遍,足以看出他的心情。
聽到這句話,電話那邊的笛卡瞬間沉默了,是,他說的沒錯,他確實是自己的父親,但同樣他也傷害過媽媽,盡管最後是一場誤會,但對媽媽的傷害還是很大的,所以現在媽媽在得知寧久歌是冤枉的以後還沒有原諒他卻說了要離婚,隻能說他又做了什麼,那麼,自己對他的態度又怎麼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