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的視線順著說話聲落到了一個女記者的身上,衝著她點點頭,“可以。”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
“我想問您一下,為什麼現在笛安還叫笛安,而不是改名換姓成為以前的遼蒂呢?據說現在的笛安是您的前妻笛鹿小姐償還給您的,既然如此,那現在應該是您的才對,您為什麼不更改呢?”女記者仿佛是視死如歸一般,畢竟這樣敏感的話題她真的不確定寧久歌會不會回答,或者應該說會不會直接將自己丟出這裏,但自己也隻能試一試了,不試怎麼知道呢。
寧久歌的眸子十分明顯的沉了下來,如同一潭深水,讓人猜不出他現在的心思。
周邊的記者一個個都是摒棄凝神著,畢竟以前的寧久歌就不是什麼善人,現在隻是經曆一些事情,從高到低再到高而已,性格又怎麼會變,不由得大家都有些替那個女記者擔心。
“首先,我要說幾點,第一,笛鹿她不是我的前妻,她是我的妻子,我們從來沒有離婚。”說著,寧久歌將左手抬了起來,那枚亮晶晶的男士婚戒也展現在大家麵前。
“第二點,笛安不是我妻子償還給我的,而是讓我幫忙打理,所以笛安永遠是笛安,不可能是遼蒂;第三,同上一點,我不該名字是因為笛安就是笛安,這是我和我妻子的共同財產,我為什麼要更改名字,至於聽說的那些償還給我的,純屬扯淡!我和我妻子不存在誰欠誰所以又怎麼會有償還一說。”寧久歌眼神犀利的掃視著現場的一眾人,語氣深邃的說道。
這恐怕是寧久歌這三年來說話說的最多的一次了吧,但也同樣讓人不寒而栗。
寧久歌今天的這番話自然而然的記者們放到了報紙微博和新聞上,自然的也引起了很多話題。
“總裁,現在新聞上報紙上微博上都是您剛才說的那番話,個個都是熱搜。”寧久歌現在的助理還是之前的那個,或許是懷舊吧,公司的員工也大多都是之前的,而大家也樂意再回來幫助寧久歌。
“嗯。”寧久歌隻是嗯了一下,對這些並不在意。
“總裁,夫人……”看著寧久歌現在的樣子,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畢竟再怎麼說也是當了寧久歌許多年助理的人了。
“繼續找!”提到笛鹿,寧久歌的神情終於變了變,眼裏依然閃爍著希冀。
“媽咪,你今天的欲擒故縱玩的好好啊。”笛瑞熙偷偷的湊到笛鹿的耳邊輕聲說道,還伴隨著壞笑。
這丫頭,笛鹿在這個家裏是最拿笛瑞熙沒辦法了,這和壞丫頭啊。
“瑞熙,什麼是……欲擒故縱?”Richard有些疑惑的看著笛瑞熙問道,這漢語還真是博大精深啊,別看自己和他們在一起有兩年的時間了,但是這漢語依舊還是沒有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