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在決定給寧久歌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訂好了房間。
“好,我收拾一下就過去。”雖然很是不解笛鹿找自己做什麼,但寧久歌還是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畢竟能夠見到她,自己就已經很開心了,其他的事情就先不管了。
掛斷電話的笛鹿坐在床上恍惚著,算了,一會兒見到了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嘛,想到這裏的笛鹿索性也不坐在床上浪費時間了,起身來到櫃子前選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換上,臉上化了一個淡妝,長發在背後梳了一個簡單的半丸子頭便拿著包和車鑰匙離開了臥室。
“要出去?”笛繼東還拿著電腦在樓下客廳看文件,看到笛鹿收拾得當,顯然是一副要出門的意思,想來是去見寧久歌的吧。
“嗯,我剛才和寧久歌打電話約了見麵,然後好好和他談談。”笛鹿的神色並不好,低著頭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去吧,路上小心些,有什麼事了給爸爸打電話。”笛繼東有些擔心的說道。
“嗯,您放心吧,我沒那麼衝動。”是啊,沒那麼衝動,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就真的要放棄他了,到時候自己會選擇將笛安當做補償送給他,而自己帶著笛卡和父親離開,就像父親當年離開時一樣。
從笛家到緣來酒吧,笛鹿用了二十分鍾,一路上都沒什麼表情,心裏一直都在提心吊膽著,她怕這件事情是真的,真的好怕。
來到緣來酒吧520包廂,笛鹿在外麵有些躊躇不前,雖然自己提前來了,但是不代表寧久歌不會提前來,所以笛鹿現在心裏十分的緊張。
推開包廂的門,發現寧久歌真的比自己來的早,包廂裏的燈光有些昏暗,寧久歌一個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自己開門的聲音比較小,所以寧久歌並沒有發現。
笛鹿穿著的是平底鞋,所以進門走路寧久歌也沒發現,直到笛鹿走到他麵前坐下,他才反應過來。
“你來了。”寧久歌看到笛鹿說道,聲音明顯有些沙啞,臉色也不太好。
這個樣子的寧久歌看在笛鹿的眼裏心疼的要死,這才幾天,他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嗯,要不要叫些東西?”看著寧久歌,笛鹿說道,自己真的有些無從開口,那樣的事情,她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都好。”
笛鹿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什麼鬼的都好,在心裏默默的吐槽了一下便起身按了一下鈴,沒多久就進來了一個酒保模樣的人。
“拿一提啤酒,兩瓶紅酒。”笛鹿輕聲說道,來到酒吧不喝點酒似乎有些過不去。
“好的,請您稍等。”
笛鹿是等酒保將酒都拿上來後才開口說的話。
“寧久歌,有件事情我覺得你有必要了解一下。”打開一瓶酒推倒寧久歌的麵前,又給自己打開了一瓶,看向他語氣平淡的說道。
這樣一副什麼事情都滿不在乎的笛鹿看的寧久歌心裏一陣的發怵,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說。”拿起桌上的酒寧久歌沒有任何憂慮就喝了一口,自己也許就沒喝過酒了,甚是想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