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打出的這一拳,寧久歌並不後悔,自己早就想打他了,一直忍到現在已經是對他很客氣了!
“常予眠!你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你,如果你再敢對鹿鹿怎麼樣,小心我讓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寧久歌絲毫不把常予眠的威脅當回事兒,直接對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看著寧久歌慢慢離去的背影,常予眠冷笑一聲,“寧久歌啊寧久歌,你還真是不自量力啊,以前的你是遼蒂的總裁,那個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真是癡心妄想啊。”
這一整天笛鹿總覺得有什麼事還要發生,但是一直到晚上都是風平浪靜,讓笛鹿莫名覺得自己的直覺可能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直到第二天,笛鹿才知道自己的直覺並沒有錯,隻是事情發生的晚了一些而已。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笛鹿將笛卡送到學校後,朝著家裏走去,直到一通電話打破了寧靜。
看著屏幕上跳躍著的寶貝二字的時候,笛鹿的眸子暗了暗,自己一直忘了改備注,單嬋在自己這裏的備注仍舊還是寶貝。
接通電話,笛鹿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單嬋就先開了口,“笛鹿,我們談談,在流月咖啡廳。”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笛鹿皺了皺眉,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彎了彎,看來是為了單勇向啊,畢竟自己把她養父打成那樣,能等到今天才來找自己,單嬋也真是能夠忍的啊。
笛鹿沒再多待,開著車直接朝著單嬋說的流月咖啡廳走去,單嬋說了這個咖啡廳,她也就知道單勇向是在哪家醫院了,和卷卷之前待的醫院是同一家啊,之前有看到過這家咖啡廳,所以才會知道的。
沒多久笛鹿的車就停到了流月咖啡廳外麵,單嬋選的是一個靠窗的位置,笛鹿剛將車停好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的單嬋。
笛鹿將車鎖好,緩步朝著咖啡廳裏走去,來到單嬋的對麵坐下,“藍山,謝謝。”衝著過來的服務員笛鹿說道。
反正今天結賬的又不是自己,又為什麼不要好的呢?
“因為你養父的事情找我?”端起咖啡,笛鹿喝了一口看著對麵明明非常生氣卻一直在忍耐著的單嬋,也真是難為她了,明明現在這麼討厭自己,卻要一直忍著不說話。
“笛鹿!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父親他做錯了什麼你要對他下那麼重的手?你知不知道醫院查出我父親身上肋骨都斷了一根!笛安和遼蒂的收購合同你已經拿走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的良心不覺得過不去嗎?”聽到笛鹿說起,單嬋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