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你要和久歌離婚?”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吃東西的笛鹿瞬間愣住,父親竟然還沒有睡?不對,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和寧久歌離婚?
“爸,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和久歌離婚呢,您聽誰瞎說的。”笛鹿轉身看著笛繼東說道,她不想讓笛繼東知道,不想讓他擔心。
“鹿鹿,我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又是誰?”笛繼東絲毫不聽笛鹿的話,直接問道,自己是發現笛鹿有些不太對勁,所以才會選擇跟著她,沒想到在酒吧外麵待了六個多小時才看到她從裏麵出來,緊接著就看到了那麼一幕。
笛鹿瞬間愣住了,爸爸知道了?看到了聽到了,爸爸跟蹤自己?笛鹿皺緊了眉頭,“爸,您別問了,我也不想和久歌離婚的,但是沒辦法,我必須要和寧久歌離婚。”笛鹿的眼睛低垂,身側的雙拳緊握,現在的她也在極力忍耐著,但是沒辦法,如果不和常予眠結婚就沒辦法和他談條件,不和他談條件就沒辦法讓遼蒂起死回生。
“鹿鹿……”笛繼東眉頭皺著,看著笛鹿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沒資格職責她什麼,二十年來對她不聞不問,現在來職責她……笛繼東雙手握了握,“鹿鹿,隻要你覺得是對的,我就會永遠支持你。”最後,笛繼東還是選擇了支持,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也不一定能夠改變的了笛鹿的決定。
“爸,謝謝您。”謝謝他能夠理解自己,現在的自己真的很累,比以前做殺手時還要累,心累身累。
第二天,笛鹿到九點鍾來的民政局,昨晚並沒有告訴寧久歌,因為想著能多做一時的夫妻是一時。
“喂,我是笛鹿。”最終笛鹿還是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寧久歌的號碼撥了出去,該要完成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完成的,憂慮又解決不了問題。
接到笛鹿的電話,寧久歌說不激動都是假的,但是似乎現在自己沒辦法激動,寧久歌的眸子暗了暗,“有事嗎?”分明是十分想的,但卻非要裝出一副很冷淡的模樣,寧久歌真是討厭死了現在的自己。
笛鹿眸子閃了閃,現在他連和自己說話都這麼冷淡了嗎?“你現在有時間嗎?來民政局我們把離婚證領了吧。”笛鹿發現自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的。
民政局……離婚證……寧久歌拿著手機的手差點掉下來,“好啊,二十分鍾後民政局見。”寧久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加平緩更加輕鬆一些。
掛斷電話,笛鹿坐在車上發著呆,他似乎真的不愛自己了呢,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這樣和自己說話的,笛鹿失神著,並沒有發現在距離她不遠處停著一亮黑色的路虎車。
真的要離婚了嗎?寧久歌傻笑了一會兒,對啊,自己都那麼說了,她肯定會和自己離婚的吧,況且現在的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沒房沒車沒錢公司也沒了,她是應該離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