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見笛卡。”幾秒鍾後,笛鹿深吸了口氣還是說道,如果非要在笛卡和寧久歌之間做選擇,那麼……他會選擇笛卡。
“好啊。”聽到笛鹿的話,常予眠沒有一點的意外,仿佛她的回答一直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事實也正是如此,在笛鹿的心裏,寧久歌的地位絕對不會比笛卡高。
“那他怎麼辦?”笛鹿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寧久歌,如果自己走了,他怎麼辦?
“他是個成年人,而且是個男人,誰會對他怎麼樣。”常予眠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吧。”
笛鹿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這個包廂的時候,常予眠的手在身後揮了揮,隨後很快便收了過來繼續跟著笛鹿走,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看著自己離開前還好好的笛卡,現在卻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纏著紗布的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笛鹿就揪心的疼,怎麼會這樣?寧久歌不是說他能照顧好笛卡的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將笛鹿送到醫院後,常予眠竟然主動離開了,不知道是真的想讓笛鹿自己靜靜的看一會兒笛鹿,還是說是另有目的……
笛卡傷的不輕,笛鹿去交住院費和後續的治療費的時候幾乎掏空了她的口袋,但隻要能夠治好笛卡,就算是讓她傾家蕩產她也願意。
從醫院回到笛家,笛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也不知道賭場裏的寧久歌怎麼樣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打了四五次都是已關機,笛鹿索性不打了,將手機丟到了一邊,看著台子上爺爺和媽媽的骨灰盒子愣神。
沒多久原本安安靜靜的臥室傳來了幾道‘叮叮咚咚’的響聲,讓笛鹿回過神來,拿起了手機。
打開手機短信,笛鹿的臉色瞬間變了,這是怎麼回事?
給她發短信的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短信的內容卻是讓她震驚的,隻見短信裏有幾張照片還有一段錄音,照片的內容簡直讓笛鹿想要瘋掉。
隻見照片裏,寧久歌半果著的躺在床上,褲子也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而他抱著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極其妖豔的女人,幾張照片都差不多,而地點也是笛鹿所熟悉的,正是自己離開的那個賭場的包廂裏!
笛鹿看著照片發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意間,笛鹿有些顫抖的手指點開了那段錄音,一男一女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嗯~久歌,久歌你慢點兒,人家要堅持不住了。”女人的喘息聲不絕於耳,笛鹿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這樣的聲音她自然知道代表了什麼。
“嗬!小妖精,這樣就不行了嗎?剛才是誰勾引我說要榨幹我的,嗯?”
錄音隻有這麼短短幾句話,但是卻足矣讓笛鹿震驚了,因為那段男聲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寧久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