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歌放好笛卡後,就對著少年說:“不晚了,你也回去睡覺吧,今天也比較麻煩你了,而且我想你應該也累的吧,所以回去睡覺吧。”寧九歌把行李裏麵的東西全部收拾出來之後,就對著少年說,少年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笛卡,就出去了。
寧九歌一下子像是沒有了防備一樣,也躺下去了,沉重的睡著了,沒有洗澡,也沒有換衣服。
而一邊,笛鹿因為剛剛下午太累了的原因,睡了好久,所以現在到了深夜,笛鹿絲毫沒有睡覺的欲望,所以笛鹿現在,就一直在等待著寧九歌的電話的到來,然後等著等著,還是等到了常予眠的電話。
開始的時候,常予眠就已經打了一個電話給笛鹿,笛鹿給掛斷了,但是常予眠之後不死心,又打了一個,但是笛鹿還是沒有接,但是後來,常予眠一直打一直打,所以就把笛鹿給打到很煩人了,所以笛鹿就把手機給關了。
常予眠後來打著笛鹿的電話,笛鹿就關機了,常予眠當時其實是喝了酒的,想要對著笛鹿傾訴傾訴自己的苦惱,但是一直找不到發泄的地方,而且一直找不到自己發泄的出路,所以就隻能夠打電話給笛鹿了,誰想到,打著笛鹿的電話不接,常予眠也不放棄,就一直打,關機了也還在一直打,因為常予眠始終都相信,笛鹿會再一次開起手機來的。
常予眠一直不放棄,等到笛鹿終於接通了自己的電話之後,常予眠差不多也清醒了一些,但還是語無倫次的說:“鹿鹿啊,你終於接電話了啊,我還以為你被別人給綁架了呢,我都打算穿好防彈衣來救你了。”常予眠這樣的語無倫次,又對著笛鹿說到。
“啊你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呀,我剛剛就是手機關機了而已,並沒有什麼事情,你也別擔心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掛了,畢竟現在也不晚了。”笛鹿正打算把電話掛斷了,但是常予眠連忙的就叫住了笛鹿。
“等一會兒鹿鹿,你等一會兒,我想要有話對你說,我想要約你出來。”常予眠不清不楚的對著笛鹿說,然後就有繼續喝了一下那瓶酒。
“等會,你在幹嘛?你是不是在喝酒?你不知道你一碰酒就會醉的嘛,你現在還喝酒,你真的是不要命啦?”笛鹿終於聽清楚了常予眠在說一些什麼,而且笛鹿也清楚的記得,常予眠是一點酒精都不能夠碰的,而且如果碰一下的話,就會立刻就犯事情,所以笛鹿就馬上要阻止常予眠。
“我沒有喝酒沒有喝酒我隻是有一點暈而已,而且鹿鹿我想我在前麵看到了你,那個是不是你呀,我現在馬上就過去了。”常予眠著說著,就要拿著酒瓶子走過去,然後沒有等到笛鹿說話,那個被常予眠碰的女孩,就扇了常予眠一個耳光。
然後那個女的的聲音就從電話裏麵,傳在了笛鹿的耳朵裏麵,聲音是這樣說的:“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滾開。”女的刺啦啦的聲音,傳到笛鹿的耳朵裏麵,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