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歌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就出去了,進入總統套房裏麵,發現單嬋的父親其實是非常的年輕的,一身西裝襯托出來完美的曲線,而且坐在陽台上麵,顯得非常的落落大方的感覺。
寧九歌就在想,怪不得自己一直都查不到,寧九歌沒有想到的是,原來是一個這麼年輕的一個父親所謂,所以寧九歌就感覺自己失策了。
“寧先生來了啊,請坐請坐”單嬋的父親就感覺自己是這裏的主人一樣,然後招呼著寧九歌坐下,坐在自己的邊上,寧九歌也覺得這個角色好像完全都反了一下一樣的,就感覺單嬋的父親才是這裏的主人,然後自己是他約的客人,寧九歌感覺這樣子就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很不舒服,就自覺的怪在了少年的頭上。
寧九歌就在想,如果不是少年拉著自己玩遊戲,而是讓自己在這裏等的話,寧九歌肯定就能夠掌握這個的主動權,然後從人權上麵就能夠取得主動權。但是現在……算了,不想這麼多了,聊下去再說。
“叔叔,你好呀,我是寧九歌。”寧九歌隻能夠上來先打招呼了,既然人家都已經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的話。
“我知道你叫寧九歌,說吧,這一次叫我來,是要談什麼條件的?”單嬋的父親從容淡定,完全就不像是在電話裏麵的那樣慌張,原來單嬋的父親掛斷電話後,就打電話給了常予眠,告訴了常予眠一切,常予眠也比較淡定,就告訴單嬋的父親應該怎麼樣做,而且還特別的說明了一下,如果寧九歌對自己要股份的話,一分也不能夠給,常予眠也告訴單嬋的父親,這個時候,最應該有的就是自信,如果沒有自信的話,這個談話,首先就已經失敗了。
所以剛剛單嬋的父親為什麼這麼淡定從容是有原因的。
“對,這一次來呢,我是想要和叔叔談一下這個信的問題,還有叔叔你看一下這張照片,上麵的字跡,是不是特別的熟悉呢。”寧九歌就從口袋裏麵,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一個密封袋,裏麵裝的是一封已經被拆開來暴露在空氣的信,還有一個就是寧九歌上一次在門衛那裏拍的那個表格的照片,寧九歌已經把他洗出來然後弄成照片也放在密封袋裏麵了。
單嬋的父親因為沒有戴眼鏡,所以就隻能夠把那個密封袋拿起來看,然後看到了自己寫的挑釁寧九歌的信,還有一張,竟然是上一次送笛鹿回家之後,在小區門衛那裏登記的表格,上麵的字跡,和這一封信上麵的字跡,寫的完完全全的都相同,如果隨便在大街上麵,找一個人的話,都能夠知道這兩張照片裏麵寫的字跡,是同一個人寫的。
不過單嬋的父親已經不為這個而慌張了,因為常予眠說過,可以讓寧九歌知道,所以單嬋的父親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所以就放下這個密封袋,然後對著寧九歌說到:“我不知道寧先生是什麼意思,這一張照片,和一封信,能夠代表什麼。”說完就把腿翹起來,然後就對著寧九歌露出自信的眼神。
“叔叔不覺得眼熟麼,難道心裏做了壞事就不覺得有一點點的心虛麼?”寧九歌簡直是不敢相信,單嬋的父親竟然有這麼好的定力,能夠看了這個還沒有一點點慌張的樣子,果然是混了商場這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