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我還沒想好我要對著他說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約他去哪裏。”單嬋一副非常難為情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攪著自己的裙子。
“哎呀,乖女兒,你還不約,今天這一天就過去了,你們可以約在圖書館,或者你們之前度過的小學,可以去那裏看一看呀,對吧。今天的主題不就是勾起兒時的回憶麼。”單嬋的父親仿佛是比單嬋還更加懂男人一樣,說的頭頭是道。
“嗯,那行,那我現在就去,校園是挺好的。”單嬋就想了想,點點頭說到。然後單嬋就回自己的房間裏麵,打電話,當“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逐漸走遠的時候,單嬋的父親就徹底垮了下來,雖然房間裏麵來了空調,但是單嬋的父親還是因為騙了單嬋,而出了一身的冷汗,平時可以叱吒風雲的男人,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女兒去到處的求人,這應該就是每一個男人都應該有的軟肋吧。
笛卡已經在醫院的治療下,在寧九歌和笛鹿的細心照顧之下,已經逐漸的變得越來越好了,而且當笛鹿再一次問到笛卡還疼不疼的時候,笛卡終於說了不疼了,笛鹿對於這個結果也非常的開心。
但是寧九歌似乎是有一點點的失落,笛鹿還是察覺出來了,就對著寧九歌說到:“九歌,怎麼了,你怎麼有一點悶悶不樂的樣子,小卡不疼了不應該是開心的麼?”
“小卡不疼了我的確是挺開心的,但是我最近發現,就是再送笛卡進醫院的時候發現的,在保安的那個地方,我發現了一張可疑的表格,而且這個表格上麵的字,和給我寫信封,上麵的字,一模一樣。”寧九歌冷靜的說到,陰沉的眼睛裏麵,看不出來是在看什麼。
“那你,是覺得陷害你的人,另有他人?而且還是住在我們家的那個小區裏麵的?”笛鹿就憑借著寧九歌的話推斷說到。
“另有他人我覺的是的,但是卻不是住在我們家的那個小區裏麵的,他應該是送人進去,然後我想去查一下監控,畢竟現在小卡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嘛,我就想要去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情況,而且當時登記的非常的急,所以我也沒有太注意到,有可能是看錯了。”寧九歌隻能夠說這樣的話,來安慰一下笛鹿,不想要讓笛鹿擔心,所以還是等自己查出來之前,就不要告訴笛鹿那個人是誰了,否則的話,笛鹿可能剛剛經曆過自己的兒子受傷,如果再失去自己的好朋友的話,可能會更加的痛苦。
“那好吧,那你可以現在就去查呀,我可以照顧笛卡的,而且笛卡現在也不疼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打電話給你,電話也隨時保持著開機就行,不用擔心我們,我們現在最關注的,還是很關心你的公司的,這個事情,早一點解決也是好的。”笛鹿怕寧九歌擔心自己和笛卡,但是笛鹿不想要自己和笛卡成為寧九歌的羈絆,所以還是在自己和笛卡需要寧九歌的時候,告訴寧九歌勇敢的去做,什麼事情都不用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