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呀,那好吧。”單嬋的父親點點頭,就對著助理說到:“我們先走吧,”然後又轉過來對著笛鹿說到:“我們先離開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打我們的電話,小單知道我們的電話的。”單嬋的父親就對著笛鹿說到,然後讓他們安心一點,就走之前看向單嬋,發現單嬋根本就不看自己,一直看著窗戶外麵。單嬋的父親就歎了一口氣,然後離開了。
等著單嬋的父親和助理離開的時候,單嬋就把被子那下來了,完全沒臉沒皮的在笛鹿的麵前展示自己隻穿著內衣內褲的樣子。笛鹿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像是已經習慣了一樣,所以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寶貝,現在你的爸爸走了,你可以和我說一說你是怎麼回事了吧,你可以把事情全部告訴我的,我都能夠接受,而且被那個了也不是一件打不了的事情嘛,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笛鹿怕單嬋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就自己先和單嬋說了出來,給單嬋打了一個預防針。
“啊,什麼事情啊,那個事情,是什麼事情啊?”單嬋聽著笛鹿說的話,完全就是一腦袋的迷茫,不知道笛鹿再說什麼,不過笛鹿說那個會一直陪著自己到時挺感動的。
“哎呀,寶貝啊?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再繼續在我麵前裝了,很累的,而且這個事情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嘛,而且上一次我被那個的時候,你不是也一直陪著我啊,我們兩個人誰跟誰,都這麼熟悉了。”笛鹿聽著單嬋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要疏導他了,所以就和單嬋講道理。
“不是,等會兒啊,鹿鹿,你說的那個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從你一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聽懂你說的什麼,更何況如何告訴你啊。”單嬋被這樣莫名其妙的冤枉說成是裝的,非常的委屈,所以就對著單嬋說到。
“額,寶貝啊,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啊?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一個男的還在這裏,然後你起來的時候是不是還腰酸背痛?而且你還沒有穿衣服,你想一想這幾個事情,聯係在一起,你說會是什麼事情嘛。”笛鹿就暗示的不能夠在明顯了,如果這個單嬋都猜不出來的話,笛鹿可能就要去撞死了。
“男的?沒有男的啊,不過應該是有一個男的的,不過他就在我醒過來之前就離開了吧,然後留了一張紙條給我,腰酸背痛,其實也不是太明顯,就是腦袋好疼,然後衣服我早上起來,是因為我吐了全身,所以那個男的把我的衣服給脫下來了,可能是有潔癖吧,或者看著不舒服,我的內衣內褲不是還在啊。”單嬋對於這個事情完全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