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你這麼沒有證據的話,你怎麼能夠這樣的就親自得下定論,就認為是那幾個你最信任的人呢,什麼事情都是需要證據的。”笛鹿好像是找到了這個事情的突破口,然後急忙的就需要寧九歌的肯定,寧九歌肯定是沒有證據的,不然的話,寧九歌不會這個樣子的沒有信心,如果寧九歌真的有證據的話,大可以去公安局告發那些人,除非是寧九歌自己都是猜測的,不可信的。
“對,鹿鹿我沒有證據,你真的很聰明,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的所在,就是因為我沒有證據,所以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停下來了,不能夠去完成,如果我又足夠的證據的話,這個事情就非常的簡單了,好辦了,但是這個關鍵點就是我沒有,所以我就不能夠去製裁他們,而且如果有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製裁他們,畢竟我們都是共生死同患難的好兄弟。”寧九歌有一點淡淡的憂傷,然後但是寧九歌好像也比較慶幸的是沒有證據,不然的話寧九歌可能會更加的傷心吧。
“那你為什麼不去嚐試著找證據呢,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呢?”笛鹿還是不理解為什麼寧九歌就要停在這個關鍵點上麵,不是應該早點解決,然後就可以早一點去努力的正常的工作嗎,寧九歌不是一直都想要過這個樣子的生活嗎,笛鹿不理解寧九歌,就實在這個方麵上麵。
笛鹿或許是應該承認一下,寧九歌和自己確實是有一些地方不相同,就是這個性格就有一些不相同,雖然他們兩個都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但是笛鹿的性格就比較要是急一點的那種,這兩種性格如果弄在一起的話,總會有一個人需要妥協的,所以笛鹿現在就是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說服寧九歌。
“老公,你應該這樣子,不是嗎,去努力的找證據,然後用事實來說話,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那樣子不果斷的人,為什麼如今就變成這麼的不果斷去了呢,你應該去努力的做成一件事情,而不是就這個樣子一直的待在家裏,一直陪著我。”笛鹿就有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然後就大聲的說寧九歌。
“鹿鹿,你不是知道的嘛,我以為你會知道的,我這個人是非常的重義氣的,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查出來真的是我的那一些最信任的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是應該去走法律的程序讓他們直接承受他們相應的懲罰,還是直接私底下直接了斷,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這個是我最苦惱的事情了。”寧九歌真的是陷入了非常難得一種境界了,而且寧九歌以為笛鹿會懂他,結果笛鹿也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