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歌看著一個一個的人都離開自己,心裏下定決心要改變這個局麵,而且自己一定要重新的追回笛鹿。
因為寧九歌知道自己的原因,公司的事情也早就料想到了,所以寧九歌不願意把公司破產的這一件事情和笛鹿說,讓笛鹿擔心自己,自己做過的事情,就應該自己來解決,盡管可能要的時間久一點。中途會惹來許多的誤會,但是寧九歌相信笛鹿對自己的感情,所以不在怕的。
寧九歌在公司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的離開,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
笛鹿不知道寧九歌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明明都說好的,一起共患難,一起一直走下去,難道這些承諾就是屁話嗎,就不能夠算數的嗎,笛鹿實在是想不明白。
笛鹿就想去找自己的閨蜜單嬋說說話,就打電話給單嬋。
單嬋這個時候正在練散打,散打教練是一個外國人,看到單嬋的手機響了,就用這撇腳的中文說:“單,有人打你電話,你的電話亮了。”
單嬋問聲,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在一旁的單杠上麵拿了一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櫻桃小嘴,由於剛剛運動完,帶著一點點喘息,分外的性感。
單嬋接過自己散打教練手中的手機,看了一下,上麵顯示的就隻有一顆心,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
“喂,寶貝怎麼了,想我了呀。”單嬋用調戲的語調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到,帶著笑容。
“哎呀,寶貝,我都快煩死了,你還來取笑我,哎。”笛鹿聽著單嬋的調戲嘴巴上麵說著很煩,其實實際上麵聽到單嬋的調戲後反而覺得非常的安心。
“怎麼了?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是不是笛卡出了什麼事情?”單嬋聽著笛鹿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就知道這一次事情的嚴重性了,就收起來了調戲的語調,轉變成非常的著急,然後問著。
“不不不,不是笛卡,笛卡現在好的不得了呢,是我呀,我……”笛鹿解釋完不是自己的兒子之後,就有一點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話來。
“哎呀,你什麼你,你快點說啊,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嗎?”單嬋對於笛鹿這樣支支吾吾非常的受不了,就直接點名道姓。
笛鹿聽見單嬋都這樣說了,自己再這樣迷迷糊糊的混弄不好,所以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事情是這樣的,前麵呢,我就不和你說了,寧九歌許諾了我,隻要查出來笛卡百分百是他的兒子,然後我們就不用離婚,但是他卻昨天和我那個激情之後卻又和我這樣說,我們兩個人不適合在一起,昨天說過的話,你就當不存在吧,然後就要和我離婚,我不願意,他就一個人把我留在了家裏麵,自己去上班了。我不太懂,為什麼男人都是這麼善變的東西。”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等等等會,你說什麼?你說寧九歌要和你離婚,還是在激情過後,還是不是人,太人渣了吧,寶貝,你聽我說,這種人不值得去挽留,對了,你是不是還傻裏傻氣的去挽留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