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看著他們不怒的。”之前的寧久歌跟現在的寧久歌,就好像是判若兩人一般。
之前明明看著寧久歌對鹿鹿是見不得常予眠靠近的,現在居然任由著他倆大庭廣眾這麼曖昧。
她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沒什麼好奇的,我倒是好奇你,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你不是一心想幫著常予眠的嗎?為什麼突然就這麼關心我的事了。”
寧久歌才是覺得自己看不懂吧,也可以說是不想懂,有些事情看的太破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單嬋說:“沒什麼,隻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對鹿鹿,鹿鹿以後應該會恨我吧!”
寧久歌抿了一口紅酒說:“你指的是你幫常予眠的事情嗎?幫著他隱瞞事情的真相,和那天突然指向我的證據。”
單嬋看著他,她就知道寧久歌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居然被他看透了。
“是也不是,不過,我也好奇你啊,當時你就知道了?”現在才說破。
寧久歌看向他處,然後說:“不算知道,隻是覺得,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我對笛鹿的心,隻有我懂,她卻看不出來,不知道說她情商低還是刻意避諱。”
單嬋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其實鹿鹿心裏還是惦記著笛卡的父親這個事情。
猶豫了一下,她覺得還是不要說了,有時候不知道比較好。
“那天,我隱瞞了鹿鹿真相,常予眠,他的野心太大了。”大到自己也害怕。
寧久歌反問:“人之常情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說到這個,單嬋問著:“就算我不說,你為什麼不告訴鹿鹿那天常予眠想要對她做不好的事情。”
寧久歌挑眉,“答案你不是知道嗎?”一目了然不是嗎?
單嬋愣了一下,笑了,都是一樣的,都是不忍心傷害,所以就都不說了,這也算是無形中的一種默契吧。
“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為我解答一下。”這個疑惑很久了。
寧久歌抬手,隨意。
“你……為什麼時候喜歡上鹿鹿的,我知道這個是私人問題,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單嬋覺得想不通,為什麼那麼突然就喜歡了呢。
寧久歌思考了一下說:“不是一下子就喜歡的,應該說,六年前開始就已經情根深種了吧!”
單嬋嘴角一抽,這情話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怎麼都覺得那麼的別扭啊。
“你這話,聽起來真是沒毛病。”不忍吐槽。
寧久歌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本來就沒毛病啊!
“你就是想太多,本身沒有問題的回答被你想一下都想多了。”
單嬋撇嘴,好吧,確實是自己想的有點多。
“那你完全可以跟她坦白啊,隻要你坦白了,鹿鹿會信你的。”
寧久歌又喝了一口說:“有的時候不一定要說,有時候,隻需要做。”
單嬋鄙視的看著他,大男子主義了,這麼的男子主義難怪鹿鹿會不信了。
“你啊,就是過於理智,有的時候示弱一下下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