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被他這麼說,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可以說任何詞語羞辱自己,就這個不行。
他這麼說不就是覺得自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這真的是人格上的侮辱了。
“你信不信你在多說一個字,我會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拿起那把水果刀指向寧久歌。
寧久歌絲毫不怕,就當做什麼也沒看到,繼續說:“難道我說錯了嗎?笛鹿,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信任過我嗎?我給你安排人就是要害你嗎?就是要整垮笛安嗎?”
麵對這樣的寧久歌,笛鹿有些束手無策,她完全沒想到,寧久歌會這麼說。
“你值得我信任嗎?你做的每一件事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值得我去信你嗎?”笛鹿覺得自己挺冤枉的,被寧久歌這麼來質問,真的是那種欲加之罪了。
寧久歌看著也不說話了,任由著她拿著水果刀指向自己,他倒是要看看,笛鹿會不會真的下手。
如果她敢下手,那麼自己跟她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你要動手就動手吧,何必說那麼多呢。”寧久歌看著她,淡定的說道。
笛鹿見他是真的不害怕自己會把他怎麼樣。
覺得自己也挺好笑的,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為什麼到了這裏,他就成了那個受害者了呢。
明明是他要對付笛安,自己不過就是來討個說法而已,為什麼寧久歌就是不肯認錯。
認個錯就這麼難嗎?笛鹿覺得自己算是看清楚了他的真麵目。
心裏對他僅存的那點僥幸已經沒了,說要動手,她是下不去手。
“寧久歌你狠。”笛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將刀反插一邊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她知道,自己跟寧久歌算是永遠都不可能了,說不恨是假的。
可恨之餘,她也有些怪他。
笛鹿離開了,留下寧久歌在房間裏看著那被狠插進沙發的刀具,隻能歎口氣。
“嘖嘖嘖,第一次看見你這麼慫。”
就在寧久歌將刀給拔了出來以後,有個人影從門口走進來。
“你在哪看了多久了?好看嗎。”寧久歌頭都不抬一下。
來人有些無趣,坐到了寧久歌對麵。
“不是我說你,就你剛剛那樣子,真的是,特別慫,太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愛情的人,智商都是負的,眼前的寧久歌就是例子。
寧久歌冷笑:“如果你是來說風涼話的話,那就可以滾了。”
男子俊眉一挑,“不是,我是來有事跟你說。”
寧久歌這才抬眼看他,說著:“那就快說,說完了趕緊滾。”
被這種態度懟,他覺得自己能夠坐在這裏真的是夠好了。
“不是我說你,你這也太不識趣了吧,剛剛幹嘛不告訴嫂子,你就是出國給她擺平公司的事情來的。”簡直就是多事。
寧久歌看著他,然後說:“是二叔太縱容你了嗎?還是說,我媽沒給你壓力,讓你來調侃我。”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堂弟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