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卻覺得沒什麼信不信的,明擺的事實難道還有假嗎?難道說眠哥會欺騙自己嗎?笛鹿自然是不信他的。
她心中的那杆秤已經向著了常予眠,這個寧久歌很清楚,心裏揪疼的很,還有什麼比得過這個。
最愛的女人不信自己,去信一個外人,把自己這個老公的位置完全置之不理。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寧久歌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哪怕知道錯不在笛鹿身上,可笛鹿張口閉口都是眠哥的叫,那種信任的語氣,讓他很不是舒服。
“笛鹿,你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老公,你最親的人,你寧願去相信一個外人說的也不會信我說的,我在你心裏信用就這麼低嗎?”
寧久歌幾乎是用吼出來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也不允許她這麼的踐踏。
笛鹿卻覺得他這是賊喊抓賊,因為之前的劣跡斑斑,難道自己還能信嗎?
“我該信你嗎?寧久歌,你之前做了什麼你別忘記了,本來我打算這次請眠哥吃飯喝酒就算是過去了,可是你又一次這麼做,你又把我放在哪裏,也是,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也就自己,傻傻的當真那些話。
那些說愛她的話,恐怕也是半真半假吧,實際上愛的是她背後的笛安吧。
寧久歌來到了笛鹿身邊,緊緊的扣住她的肩膀說:“既然你都這麼想我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壞人做到底。”說完,將笛鹿壓倒在沙發上,扣住她的雙手。
知道笛鹿身手不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他會扣住。
笛鹿動彈不得,怒瞪著他說:“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寧久歌卻狠笑道:“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嗎?”說著就低頭意圖想要吻住笛鹿。
笛鹿卻將腦袋一偏,側到了另外一邊。
“你如果這麼做了,我會恨你。”笛鹿神色嚴肅,眼神中滿是抗議。
寧久歌看了她許久,這才鬆開她。
“那你知不知道他對你做過什麼?你就喝的那麼死,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麵對他的質問,笛鹿隻是覺得什麼都沒有。
“我該想起來什麼嗎?”也許是喝多了的後遺症,所以,笛鹿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寧久歌冷哼,“那他準備你施暴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嗎?笛鹿,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如果晚去一分鍾,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了。”
笛鹿還是不相信,寧久歌說再多不都是想要詆毀眠哥嗎,之前說眠哥對自己有意思可是這麼久了,真的有意思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有意思嗎?寧久歌,你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看,什麼都敢說。”
寧久歌已經想到了這個結局,不過心裏還是很難受。
“你不信?你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他就想知道這個。
笛鹿也不是說不信,隻是自己認識眠哥這麼久了,寧久歌現在說的怎麼會有可信度。
“你這是誹謗你知道嗎?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思想齷齪嗎?”笛鹿不屑,就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