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看著手機裏傳出來的嘟嘟聲,爆了聲粗:“靠!”
大爺的寧久歌,不帶這麼玩他的。
寧久歌冷笑,自己都要忍著,他們自己居然顧著自己快活,想得美,不給那幫家夥幹點活,恐怕整個人都生鏽了吧。
可他還沒嘚瑟兩分鍾,笛鹿開始不舒服的嘔吐了起來。
寧久歌趕緊過去給她順著背,拿過垃圾桶讓她吐出來。
吐完以後,寧久歌收拾好一切髒汙的東西讓笛鹿躺好,拿了濕毛巾給她擦臉。
盡所能的照顧著笛鹿,寧久歌想著,任憑他活了二三十年,也沒這麼給一個人伺候成這樣啊。
笛鹿一夜好眠,寧久歌照顧了一整夜,知道早晨,看了看時間,寧久歌知道自己今天還有事情要解決,就讓管家多照看著點笛鹿,自己先去公司了。
寧久歌去了公司沒多久笛鹿就醒過來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笛鹿知道自己在哪,但是她的記憶裏好像隻有昨晚喝酒的片段,後麵發生了什麼,她沒有一絲絲印象。
就連自己怎麼回來的也不知道,這衣服不用說也知道是寧久歌給自己換的了,不過一早就不見人影,難道是心虛了嗎?
不是她胡思亂想,而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她都還曆曆在目,不可能能夠忘記的。
管家將早餐給她準備好就送著笛卡去了幼兒園,笛鹿吃完早餐就去了公司。
卻被告知常予眠請假了,還是連續請假好幾天。
這讓笛鹿很納悶,就去問顧漫。
顧漫也搖頭說:“不知道,隻知道說不大舒服所以請假。”
不大舒服?笛鹿有些疑惑,好好的怎麼就不舒服了呢?
可是公司的問題讓她無法分身,隻好就此作罷。
先去處理公司的事情,她不是管理的料,隻好盡力去做好每一件事,還好有顧漫在給她處理了很多棘手的問題,但畢竟顧漫是寧久歌的人,難保以後顧漫不會向著寧久歌。
所以笛鹿也不是很放,可是常予眠這請假一請就是三天沒消息。
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笛鹿覺得不對勁,就想著去常予眠家裏堵他看看。
於是,笛鹿開車去了常予眠家裏。
正好常予眠在家裏,聽到門鈴聲去開門。
當她看到了常予眠臉上的傷的時候,有些震驚了。
“眠哥?你怎麼這樣了。”笛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而且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自己喝醉那天晚上的,絕不可能是自己手誤揍了他。
常予眠神色有些不對勁,就搖頭說:“沒事,再過一兩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情了。”
笛鹿看見他這樣,心裏就是一肚子氣,因為她已經知道有一個人的,所以就直接問:“是不是寧久歌把你打成這樣的?”寧久歌也太過分了,之前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溝通呢,現在居然還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