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協議婚姻,你敢說你沒有喜歡上我嗎?你敢說你這兩天不在試著接受我嗎?”寧久歌猛地開始下樓,腳步又急又亂,他要抱住這個蠢女人,告訴她所有的事情。
她不可以和別的男人走!
“我真的愛上了你!笛鹿!這個婚姻不是什麼狗屁協議!是我,是我寧久歌需要你!”
笛鹿看著飛奔而來的寧久歌居然愣在了原地沒有脫開的意思。
去他媽的協議婚姻、我愛上了你真的還是假的?她是不是做了個夢?
碎發被汗浸濕,緊緊地貼在笛鹿的臉頰上,她吞了吞口水,緩緩地轉身要走。
後麵卻傳來更大的聲響,寧久歌他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在了笛鹿的麵前。
“別和他走。”
虛弱到讓極致的聲音,讓笛鹿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淌了下來,她敢相信了。
“寧久歌!”笛鹿猛地趴在了地上看著昏死過去的寧久歌,從未有過的慌亂油然而生,她推著寧久歌想要他有個反應。
“你不起來我真的走了!”笛鹿踉蹌的扶著寧久歌起來,卻發現他怎麼也不睜開眼睛。
寧久歌!寧久歌!她的心髒現在真的再為他而跳,你倒是醒醒看看啊。
“你和我扯皮啊!”笛鹿的手掐在寧久歌的人中上,與他如出一轍的眼神冰冷的落在了所有人的頭上:“還不叫醫生!等死嗎?!”
大廳和外麵哄的騷動起來,管家像個猴一樣上躥下跳著,笛鹿汗如雨下的坐在沙發旁,不停地和緊閉雙眼的寧久歌說話。
知道所有人安靜下來,仿佛醫生推進去的鎮靜劑到了每個人身上一樣。
寧久歌掛著鹽水,剛剛已經檢查過傷口沒有問題,但醫生居然掰不開笛鹿抓住寧久歌的手,隻好給了她一針,讓她冷靜了下來。
這不是沒事了嗎?沒事的笛鹿。
笛鹿深呼吸了幾次,不自覺的顫抖終於安靜了下來。
“夫人,小少爺睡了。”
冷清的大廳裏隻有保姆敢上前說話,剛才經過了迅速的調動,少爺受傷的暴亂和現在全場的安靜,反複就在瞬息之間完成。
所有人的脊背都是發涼的。
笛鹿抬了抬手讓管家去管理宅子,眼神卻落在了已經無人的門口。
寧久歌至少要睡一天,她要不要走?
可是寧久歌昏過去之前還讓她不要走,她該怎麼辦?
“鹿鹿,飛機還有四個小時。”常予眠的電話如約而至,而笛鹿還守在寧久歌身邊,她要拒絕,但卻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鑽心的痛!
她很快就會回來的,她會最快速度的回來。
“相信我,寧久歌。”
至於常予眠的身份,笛鹿不想去懷疑,更不敢懷疑,他有恩於她。
常予眠看著如約前來的笛鹿想要搭話,卻發現她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看來是發生了什麼,而這一路會更加無聊了
“我說過,夫人走了就打斷你們的腿!”寧久歌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看都不看身後低頭發抖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