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寧久歌可看的真真切切的,偏偏自己這個媳婦更像是最大的敵人一樣。
要他說多少次,笛鹿才能反應過來意思呢?
“你是我老婆!媽的我要怎麼說你才能當真?”寧久歌踢了一腳一邊的茶幾,震的茶幾移了位置,抓住了笛鹿的雙臂:“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啊。”
“抱歉。”
笛鹿看上去輕飄飄的推了推寧久歌,實際上下了死力氣從他的鉗製裏掙脫了出來。
多年的漂泊已經讓她養成了這個習慣,曾經她堅定地以為爺爺的會是她的,俞浩翔的會是她的,那個一夜的男人回來找她。
最後都破滅了,所以還是靠她笛鹿自己踏實。
顧漫和常予眠之間的選擇,幾乎是不用動腦子笛鹿就有了決定,她不可能放棄常予眠這個援軍去用一個或許會叛變的顧漫。
“幹!我不說了嗎,我要追你,我會害你嗎?”可憐了茶幾,在寧久歌再次的暴力行為下玻璃麵板碎了一地,嚇得笛鹿瑟縮了一下。
寧久歌看著笛鹿靠在辦公桌上,壓了壓心頭的憤憤:“我是喜歡你,笛鹿你就不能接受一下?”
“笛鹿我覺得寧總得建議可以,少花點錢也是對的。”
笛鹿還來不及反應,常予眠就悠悠的開口,像是挑釁一樣規勸這笛鹿,同時看著寧久歌的樣子。
一句話落,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寧久歌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他希望笛鹿聽他的,但是現在又不希望笛鹿點頭了。
這情況到底是算聽他的還是聽常予眠的?真他媽的讓人惡心!
寧久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等笛鹿說話就拉她離開了辦公室:“現在別回答我,去吃飯。”
笛鹿連最選擇的權力都沒有了隻能默默地淚流滿麵,她今天什麼都沒做,簡直就是造孽啊。
但寧久歌的話她沒辦法拒絕,一日三餐能一起吃就一起吃同樣是合約裏的條款,當時她哪裏想得到寧久歌會這樣死纏爛打。
想當然簡直害人啊!本來笛鹿以為寧久歌也就當契約婚姻,有句話說的話,叫做各玩各的。
他有這個時間,什麼模特不能泡?什麼明星不能追?什麼名媛不能上?非要折騰她這小身板。
要知道笛鹿也是很忙的,忙的她自己都想要個分身了。
“我兒子呢?借他去。”寧久歌擺了擺記錄儀的位置啟動了車,看著笛鹿一臉沉思的樣子湊了上去。
猛地就出現在了笛鹿臉前,把她整個瞳孔都占據的慢慢地。
“在我身邊的時候不許向別人,兒子呢?”
兒子?笛鹿心一軟,她現在好像知道為什麼笛卡這麼纏著寧久歌了。
論這一點,寧久歌對笛卡的確很好,甚至超過了合約的規定部分。
笛鹿淺淺一笑就要說話,卻不想原本湊近的人就這麼靠了上來,親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