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笛鹿把手裏的碗放下看著麵前的寧久歌不得已的打了一句招呼。
從一開始到現在,笛鹿對寧久歌的態度越來越尷尬,因為從中的誤會頗多,誰也不肯先開口,看的旁邊的管家是急的抓耳撓腮。
“夫人呦,我們少爺就沒走!您也不和他吃吃飯什麼的,都說新婚燕爾,是不是”管家忌諱的看了一眼笛卡,悄悄地說道:“少爺他欺負您了?”
“管家,是年齡退休了。”寧久歌的眼睛從報紙裏移了過來,看的管家是一個哆嗦,連忙離開了飯廳。
氣壓好低,笛鹿默默地把頭低了下來,有一粒沒一粒的撥拉著碗裏的飯。
笛卡更是聰明,小鼻子聳了聳一下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跑回了自己房間。
笛鹿看著笛卡跑開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糾結,她都不知道怎麼和笛卡解釋電視上說的話,寧久歌不是他的爸爸,可這小家夥卻鬧變扭了。
“我想回笛家的宅子住,笛卡這兩天不習慣。”
“是他不習慣還是你不習慣。”寧久歌嘲諷的笑了一聲,這幾天他可是夜夜沒有入眠,終於拿到了他要的東西。
可麵前的笛鹿完全沒有想法的樣子,男人的自尊心被笛鹿沉重的擊打著。
“寧久歌,我們倆結婚”笛鹿把碗一甩看著寧久歌,她還委屈呢!說什麼親子鑒定,搞得她白高興一場過後還要問東問西的,寧久歌就照顧她了?
現在居然嘲諷她,條約裏分明寫了不能限製人身自由!
“條約裏也寫了,除去上床之外的一切夫妻行為。”寧久歌好像一眼就看穿了笛鹿在想什麼,放下報紙走到了笛鹿身邊。
做什麼?笛鹿下意識的一縮,卻沒看見寧久歌的瞳孔也是一縮,隨後一隻大手忽然探了過來,緊緊抓住了她的下巴。
痛,寧久歌是不是瘋了?笛鹿微微眯起了雙眼,下巴上的力迫使她不得不抬頭看著寧久歌,他似乎是生氣了?
“笛鹿,你把我當什麼?”
寧久歌認真地看著麵前這張臉,他從那天訂婚宴上看見就覺得眼熟,但總是被各種各樣的光芒衝散,導致他一直沒有認出來。
六年前那個強上了他就消失的女人,正是麵前這位“複仇”歸來的笛鹿啊!
寧久歌是想笑的,因為他找到了,那個讓他心裏有悸動的女人,和眼前的女人是同一個人,這是天大的喜事。
但笛鹿的表情讓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還沒負責任呢!
“你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寧大總裁,商業聯姻不用你我多說,難道你還要假戲真做?”笛鹿掙脫不開寧久歌的手隻好回答他。
這個男人今天古怪的很!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難道不知道六年前的事情就讓他那麼在意?
“我的過去不想說給任何人聽,你別白費心思了。”笛鹿緩了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假戲真做,不錯的意見。”
寧久歌點了點頭,下一秒笛鹿就感覺天旋地轉,他把她一個轉身就壓在了飯桌上,姿勢讓人極為羞恥。
笛鹿大驚失色,剛要退出寧久歌的懷裏,卻被濃烈的男性氣息壓了下來,寧久歌整個人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把她死死地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