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蕩婦!這兩個標簽被在場所有人打在了笛鹿身上,臉色蒼白的她似乎更加動人,但所有人都不例外的想起了蛇蠍美人這個詞。
笛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不願意看見這些目光,過了片刻她猛地睜開眼睛對上了笛染染肆意的笑容,嚇得她一個哆嗦。
六年前她就是這麼無力,今天還會這樣嗎?答案是否定的,痛苦過後笛鹿挺直了脊背,看著媒體審視的目光,沙啞的開口:“如果他把我當做女兒,我怎麼會這樣做。”
說著笛鹿就撩開了裙子,一直到了大腿處,那一抹醜陋的疤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我穿了爸爸買的新裙子,你就和繼母告狀,這是你倆拿剪刀剪破我衣服的時候刺中的,你忘記了?也就是你嘴裏的爸爸,根本都不帶我去醫院,最後是我自己的鋒的傷口,你忘記了?”
自己縫的?寧久歌的眼裏那種心痛是不會騙人的,強硬如單嬋這時候都忍不住滑了眼淚,哪有女孩子不愛美,笛鹿卻被剝奪了這樣的權利。
笛鹿笑著摸了摸自己的手肘,就這麼伸直,卻怎麼看怎麼奇怪,苦澀的眼淚滑到了嘴角。
“我來說!這是你弄得,笛染染你還記得吧!六年前你們合夥玷汙鹿鹿,還把她趕出家門,寧家宅子地台階那麼高,你怎麼就忍心推她下去!你們知不知道笛鹿她沒錢看病,這骨頭就這麼自己好的!整整兩個月!”
單嬋摟住了笛鹿的手,還有更痛苦的經曆她都說不出口,在遇見常予眠之後,笛鹿這手是生硬硬敲碎之後重新接的骨頭,否則那樣子更加恐怖。
傷筋動骨一百天,在場所有人的臉都動容了一番,虎毒尚且不食子,笛鹿還是個女的,她怎麼熬過來的。
寧久歌的眼神越來越深,仿佛一個無底洞一樣就要把笛鹿吸進去,可笛鹿卻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
剛才寧久歌的遲疑她也感覺到了,他也不相信自己不是嗎?笛鹿苦笑一聲:“笛染染,你還有臉說我嗎?滾吧。”
“你,你以為隨便弄出幾個疤就能汙蔑我?!休想!”笛染染看著風向開始轉變瞪大了眼睛看著笛鹿。
想要翻身?她還有殺手鐧呢!拿錢打發她?笛染染這回連寧久歌也瞪了過去,她會讓他們都淪為笑柄。
“狡辯是沒有用了,你這個私生子怎麼說?領養的?笛鹿你敢在這裏說笛卡不是你親生兒子嗎?”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步,笛鹿神色一緊,媒體都在是最麻煩的,笛卡有一天還是會看見這些東西,這讓她怎麼開口。
笛染染扳回一局,再次揚出了一張照片,笛卡那張漂亮清秀的臉躍然紙上,媒體的閃光燈終於全體炸響。
笛鹿的私生子!寧久歌的綠帽子!天呐這可是頭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