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你願意嗎?”
笛鹿總覺得自己還活在夢裏一樣,司儀的聲音再次傳來她才看見寧久歌的臉,灼灼的目光就要把她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我願意。”
“恭喜恭喜!”
隨著笛鹿的點頭,全場的賓客都恭賀了起來,笛鹿看著麵前寧久歌放大的笑臉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來。
她就這麼把自己嫁出去了。
“可不能反悔的,明天我們就去打結婚證。”寧久歌攬住笛鹿的腰埋在了她的頸項間,笛鹿的耳後和手上同時一亮,就看見了寧久歌得逞的笑容。
他居然吃她豆腐!
抬手的時候,笛鹿的眼睛卻愣了一下,她的指頭上多了什麼。
“看看看看,戒指都帶好了,你跑不了了!”寧久歌晃了晃自己得手,轉頭就是一臉的不耐煩:“司儀,下一項,快點兒!”
一定是剛才!笛鹿看著手上都算不出克數的鑽戒,美輪美奐的設計就連她都愣神了好一會兒,寧久歌就這麼把婚戒戴在了她的手上。
果然不按套路來啊,笛鹿無奈的搖搖頭都帶上了自己沒有察覺的寵溺。
“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寧久歌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嘴巴一撅,把這個難題丟給了笛鹿。
親就親吧,笛鹿也是眼睛一閉把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這時候寧久歌的眼睛猛然睜開,裏麵的精光一閃,一把按住了笛鹿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的交融有些許熟悉,笛鹿這次出奇的沒有反抗,這感覺似乎還不錯。
“你們在幹什麼?!寧久歌你還真的撿著個破鞋!”
幾乎要劃破天空的聲音讓笛鹿一個激靈,從寧久歌的唇上撤了下來,看著發瘋似的女人通體冰涼。
笛染染,她怎麼會有錢回來?難道說她沒有走?
想到笛卡笛鹿的手不住地顫抖起來,她可以不在乎笛染染的胡言穢語,那笛卡呢?那些人會怎麼說笛卡,來路不明的私生子。
寧久歌感覺手心的小手忽然一緊,眼裏終於有了濃重的殺氣,寧宅的人越來越沒用了。
媒體的長槍大炮今天已經拍夠了寧久歌的“壯舉”,忽然闖進來的女人更讓他們收獲滿滿。
在寧久歌的大婚的日子裏敢來鬧場的,特別是那一句猶如重磅炸彈一樣的“破鞋”,讓所有人的停了下來,甚至都是屏住了呼吸。
聽寧久歌的辛密,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笛染染非常滿意現場的效果,她一出來所有人都不在看笛鹿了,她才是那個焦點,笛鹿這個被人玷汙過的婊子算什麼?
她今天就要揭穿笛鹿的真麵目!這些天的風餐露宿都值了。
“我親愛的姐姐,你怎麼還敢嫁人呢?你那兒子怎麼養?”笛染染一步步的走向笛鹿,又一句晴天霹靂讓在場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兒子?笛鹿的身體抖動起來,笛染染果然要說笛卡,她該怎麼辦?所有人的目光已經變了,鄙夷的、蔑視的,一如六年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