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父吞了吞口水,看著遼蒂集團的大門脖子還隱隱作痛,寧久歌的人下手沒個輕重,他一把老骨頭還是別折騰了。
也不知道笛鹿那個不要臉的有沒有住去寧家。
笛父的視線掃了掃,猛地就看見了一抹倩影從正門走出來,前呼後擁烏泱泱的一幫人。
笛鹿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著身邊一群人,頭上頂層的會議室裏寧久歌忙著,她這一趟算是白來。
寧久歌讓她盡快搬去寧宅住,但笛鹿怎麼可能真的搬過去,不過就是訂婚,就算是結婚她都不一定會和這個危險份子住。
“笛鹿!站住!”笛父猛地竄出來,但卻不敢靠近,不管是寧久歌的人還是笛鹿身邊那幫忽然出現的黑衣人都讓他膽寒,隻能大叫出聲。
該來的總會來,笛鹿一聽就知道來者何人,招了招手算是打發了身邊一群寧久歌的人,獨自麵對著來勢洶洶的笛父。
“別讓我和你回家,我沒有家。”笛鹿手一抬打住了笛父的動作,指了指離自己還有段距離的地方:“就這兒。”.
“我是你的爸爸,你這是什麼態度?”笛父呼吸一重接受著後排威脅的眼神不得不停下,看著高高在上的笛鹿他就是一陣頭暈目眩。
他造了什麼孽,會有這麼一個女兒?
“爸爸?我都多少年沒見過你了,六年!你趕我出去這六年,有想過我這麼一個女兒嗎?你真的是我爸爸嗎?”笛鹿忽然就激動了起來,說著就向前一步,耳環都晃蕩了起來。
“我找過你,你這丫頭爸爸一時生氣你就跑個無影無蹤,你還有臉說?”
笛父臉色一白就開始辯解,他當時以為這女兒死在外麵了,怎麼曉得會有回來的一天。
想著笛父的語氣就軟和了一些:“那也怪你繼母和妹妹,她們太過分了,不過你也有責任,你要是不和他們鬧不愉快,她們也不會”
“嗬。”
笛鹿冷笑一身看著笛父,他說的話都是在無力的辯白,最後居然還是她的過錯嗎?她隻是要和自己的未婚夫結婚,要繼承自己爺爺的基業,有什麼錯?
“鬧不愉快?爸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她們要搶走我的爸爸,要搶走我的家產,要搶走爺爺留給我的一切,要搶走我的未婚夫,最後連我的媽媽都搶走了!這叫鬧不愉快嗎?”笛鹿大叫著,連指尖都顫抖了起來:“你說啊,你說啊!你把媽媽還給我,你把爺爺還給我啊!”
“這,這說的什麼話!你爺爺和你媽媽都是自己去的,和染染什麼關係。”笛父吞了口口水心虛了起來。
可笛鹿終於找到了宣泄口,這六年她所遭受的一切,六年前所忍受的一切,她都要讓麵前的男人知道,她為什麼要回來!
“自從笛染染來了家裏,你可有想過我這個女兒?我才是笛家正正經經的大小姐啊,你踢我的時候我還懷著孕呢!那也是你的外孫,她們就那麼笑著看,你有沒有想過,這就是逼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