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有同意,你憑什麼娶我的女兒!”
“我也是笛家的小姐!她算個屁!寧久歌你別瞎了眼!”
笛父帶著笛染染和她的母親空降在了會場,笛鹿的眼睛稍稍一眯,格外危險的看著這幾個人,笛父站在中間沒有說話,眉宇之間都是得意和自信。
嗤。他難不成要靠著父親的身份來阻止不成?笛鹿不屑的笑出了聲,兩個激動地叫嚷著的人正是繼母和笛染染無疑。
試問,他們什麼時候當她笛鹿是他們的女兒了?
是下藥的時候,還是推她出門的時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總算是遇見了。
“寧久歌,你沒有讓人看著門?”笛鹿輕蔑的.看了一眼寧久歌,若非是他故意的,笛父等人怎麼進的來。
不過是個形式婚姻罷了,怎麼鬧婚這一場寧久歌也想做個全套?
手心的溫軟驟然失去,寧久歌張了張口臉都委屈成了一團,看著別過臉的笛鹿,視線立刻如刀子一樣丟給了一邊的人。
這些看門的都跑進來看熱鬧了!
底下的幾人連忙拔腿就跑了過去,寧久歌的眼睛也緩緩轉移到了正在大鬧的三人身上,媒體正圍著他們盤問拍攝。
這幾個人,該死。
“啊哈哈,老板,時間過了!”也不知道是誰從混亂中提醒了寧久歌一句,笛鹿看見了來接自己的那位仁兄,搖晃著手裏的表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時間?笛鹿一臉的迷茫,但寧久歌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十三點十四分宣布婚訊及結婚時間,多完美的時間,都被這幾個不要臉的打斷了!
“老二,送客。”寧久歌不怒反笑了出來,底下調笑的人卻是認真了起來,幾個奔跑就到了笛父等人麵前,可以說是毫不客氣的提起了他們的衣領就向外拖去。
沒錯,就是拖,笛鹿看著笛染染被衣領卡住的模樣不由得一樂,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寧久歌在這片地方就是王法,他可不要麵子的。
“寧,寧久歌!你要娶笛鹿,我就是你嶽父!你倆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不作數!”
“放他下來。”寧久歌饒有興趣的開口,視線掃視了一圈媒體,所有的長槍大炮也都默默地放了下來。
可繼母和笛染染卻沒有這麼好運,笛父被留了下來,她們倆卻被毫不客氣的拖著衣領丟出了大門。
笛父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顯然上回被笛鹿氣的還沒有好全,現下臉色十分的不好,但卻激動出了一團紅暈。
“論年齡輩分我也是你長輩,寧總啊,這結婚是終身大事,我這個女兒不成器,你可不要被她騙了。”
笛父一拍大腿就要聲淚俱下,但沒想到大廳裏有人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連帶著一片都出了小小的笑聲。
笛鹿在台上冷笑不止,看著自己父親的表演,和六年前是如出一轍。
哪有父親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數落自己的女兒?笛鹿這時候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笛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