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上感受到了涼意,笛鹿忍不住汗毛倒立接收到了繼母刀子一樣的眼光,稍稍抬高了聲音:“管家,記得把他們的車鑰匙收回來,所有爺爺的財產都不能帶走,撒潑就給我報警。”
“小姐”
管家似乎也是無力,但還是轉身離開,笛鹿更是知道,這是個教訓,最後的最後這一家人還是要搬回來。
家人,這個詞讓笛鹿的眉眼微動,笛卡的影子很快就浮現在腦海裏。
孩子的爸爸,或許她應該去查一查了,當年是誰上了床就跑!
“總之這件事情麻煩你了眠哥,我要帶卷卷去買些東西。”笛鹿從常予眠手裏接過了笛卡,一把就抱了起來。
“怎麼樣啊,這幾天有沒有麻煩眠哥哥?”常予眠看著眼前的笛鹿抱著笛卡,母子二人很快就膩歪在了一起,笛鹿柔和的聲音拂過了他的心頭。
他心思微動,聲音卻是冷冽的:“你我之間,不算麻煩,我先走了。”
還沒接上話笛鹿就看著常予眠遠去的身影,她麻煩眠哥哥去見寧久歌是不是做錯了。
但是!寧久歌實在是太讓她生氣了,動輒就是娶嫁,難道女人要在商場上立足隻能靠他們男人不成?
再說了,笛鹿回頭看了看擺弄著小玩具的笛卡就是一陣心虛,上回的尷尬也是不了了之,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寧久歌搭話。
“媽媽,我們去買些洗澡的東西吧,我的浴球都壞掉了。”笛卡感覺到了笛鹿的分神,不滿的推了推笛鹿,就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笛鹿,你別想走!”
不好,笛鹿追著笛卡的腳步一亂,險些摔倒在地上,連忙拽住了笛卡朝前走去,腳步淩亂急促,笛卡都嚇得閉上了嘴巴。
該死的,怎麼會在這兒遇上笛染染!
笛鹿一下就聽出了笛染染那尖銳的聲音,趕走他們後第一次碰麵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笛染染擺脫了俞浩翔牽製的手也是跑著追了上來,高跟鞋踩著大理石的地麵,那聲音就像是笛鹿的催命符,她不希望被笛染染和繼母知道笛卡的存在。
“跑什麼!笛鹿你敢把我敢走,沒臉見我了吧!”笛染染終於追上了笛鹿,用手一拽兩人終於是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卻瞪大了眼睛看著一邊的笛卡:“他是誰?笛鹿你果然是個不要臉的!未婚有子?”
“鬆開。”笛鹿一把甩開了笛染染的手捂住了笛卡的耳朵:“卷卷,壞人來了,捂好耳朵不然會被吃掉的哦。”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喂!你告訴我你爸爸是誰?!”
俞浩翔從後麵追上來就看見了這一幕,笛染染細長的指甲就這麼抓著笛卡不放,蹭破了他手臂,惹得笛卡要哭不哭。
“染染,不要為難孩子。”俞浩翔眼睛一亮也是如狼似虎的盯著笛卡,卻更有理性一些,卻不想笛鹿更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