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媽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偷偷躲在我的車裏,你怎麼了?”笛鹿的手很快就把笛卡渾身上下摸了一個遍,小人兒冷汗出了不少,嘴裏還嗚咽著喊疼。
寧久歌,一定是他!笛鹿的臉一遍看著寧久歌:“你對他做了什麼!快說!”
嗯?寧久歌驚訝於笛鹿變臉的速度,看著在地上疼得要死卻還要扯著嘴角偷笑的小子一陣無辜。
這個叫笛卡的小子實在是太貪心了!一個問題一個冰激淩,這不是遭報應了肚子疼,天地良心啊!
“先去醫院。”寧久歌不欲說話,一把就將笛卡撈了起來,笛鹿匆匆追上想要搶過來,但都被寧久歌擋了回去。
笛鹿,這身手不賴啊,寧久歌感受著脖子上的疼痛瞥了一眼笛鹿,更加不忘悄悄擰了一把笛卡的屁股,疼的這小子齜牙咧嘴。
“輕點抱!寧久歌你會不會抱孩子!卷卷你痛不痛啊。”
卷卷?好名字。笛鹿嘴裏念叨著笛卡的小名,寧久歌聽著卻是十分悅耳
“醫生,我兒子他怎樣?”笛鹿看著一遍已經恢複過來的笛卡,看著麵前年輕的醫生,寧久歌倒是不含糊,直接送來了最好的兒童醫院。
“我說你們是怎麼做父母的?大冷天也讓孩子吃冰激淩?還好送來的及時,隻是吃壞了肚子,不用吃藥,好好調養!”
醫生的眼睛在笛鹿和寧久歌的身上飄來飄去,不住地歎氣:“現在的小年輕啊,可憐了孩子。”
“他。”笛鹿狠狠的瞪了一眼寧久歌,誰是他孩子啊?!卻也不想解釋,一屁股就做到了笛卡的身邊,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
笛卡似乎是知道媽媽要生氣了,一雙眼睛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和笛鹿的眼睛對視,是不是的還委屈的看著寧久歌,但換來的卻是冷漠的一撇。
眼睛轉了轉,笛卡忽然叫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媽媽,還疼。”
可這一次卻沒有人繼續安慰他了,在十多分鍾的表演之後,笛卡隻能灰溜溜的抬頭,抓著笛鹿的衣角,險些要哭出來:“我錯了,媽媽,香媽媽好媽媽,你別生氣了。”
這副模樣,笛鹿的心都要化了,這是她回來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她怎麼舍得。
所有的心理建樹就在此刻化為了一汪春水,笛鹿抓住了笛卡還有些發涼的手,柔聲問道:“媽媽說過了,冬天要少吃這些東西,你還在減肥,這一吃前麵的努力都白費了,你還想不想和班上的莉莉一起去看電影啊。”
寧久歌的眼神被吸引了過來,看著剛才還鬼精鬼精的男孩一會兒賣萌一會兒賣慘,這一下子兩眼更是放光,比看見冰激淩還要厲害些。
“要!媽媽我保證再也不吃了!是這個哥哥給的太多。”笛卡毫不客氣的賣了寧久歌,他脖子一涼就接收到了笛鹿刀子一樣的眼神。
或許他也應該賣一個萌才對,寧久歌如是想著。